“純純,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居然連生病也不告訴我,你怎麼能這麼壞呢?”
夏純手術這天早上,許甜甜從白子航那裡得到訊息,本來到了公司,又立即請了假趕來醫院。
只是一來就不顧她身邊圍著的眾人,惱怒地將她一頓臭罵。
見她眼眶泛紅,夏純心裡又是感動又是無奈,輕笑道:
“我不告訴你,就是怕你大驚小怪的,你這個樣子會讓我覺得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似的。”
“呸呸呸,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這是覺得寒心,這麼多人都知道你生病了,只有我不知道,你讓我覺得自己這個好朋友當得不合格,你知道嗎?”
坐在夏純身旁的樑上君微微一笑,溫潤的說:
“好了,甜甜,你別再怪純純,是我不讓她告訴你的,你這個朋友合格了,會讓我這個當老公的變得不合格,一會兒我會進手術室裡陪著純純的,你還是敢緊回去工作吧。”
許甜甜皺眉,不悅地道:
“樑上君,你這也太自私了,敢情是用我的不合格來襯托你的溫柔體貼啊,純純,你可不能重色輕友。”
樑上君不以為然的笑道:
“純純重色輕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現在才發現,太晚了。”
“夏純,你老公怎麼這樣?”
許甜甜氣憤的嚷嚷,這人也太狂了吧。
白子航笑著上前一步,站在許甜甜旁邊,漫不經地心地說:
“樑上君子這是報復你那天晚上打擾他們製造小人呢,所以要讓純純和你保持距離,許甜甜,現在你知道誰才是好人了吧?”
言下之意,他白子航比樑上君好多了,至少他告訴她,夏純生病的事,讓她在手術前趕了來。
樑上君正要說什麼,手機鈴聲卻響,他鬆開夏純的手,走出病房去接電話,許甜甜見他走開,正要坐到床沿去,卻被一個小小的身影搶先一步,小圓圓稚嫩的聲音響在眾人耳旁:
“君子叔叔終於走了,我來陪著純純阿姨,純純阿姨,我也是請了半天假來陪你做手術的,以後每天放學我都來給你講故事,陪著玩,不讓你悶……”
夏純微笑著點頭,感動地說:
“謝謝圓圓,圓圓真乖。”
病房外,樑上君有些意外打電話的人是司翰宇,他俊眉微蹙,往走廊裡走了幾步,才接起電話,淡漠地開口:
“有事嗎?”
“當然有事,樑上君,你以為我沒事請你喝咖啡聊天嗎?”
電話那端,司翰宇正坐在他寬敞豪華的辦公室裡,慵懶的靠在高階轉椅裡,話語裡帶著一慣的嘲諷。
樑上君冷哼,看了眼病房方向,沉聲道:
“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司翰宇,我沒時間和你閒聊。”
“你不就是陪著夏純做手術嗎?離手術時間還有二十分鐘呢。”
樑上君深眸劃過一抹暗沉,聲音越發的冷了一分:
“司翰宇,你到底有什麼事?”
他不奇怪他會知道夏純今天做手術,但他既不喜歡司翰宇知道,不是隻有女人敏銳,男人有時在這方面也是異常敏銳的,那次在騎馬場裡司翰宇分明表現出對夏純感興趣。
“哼,我是好心提醒你,有人過幾天要來找你報仇,你到時怕是不僅自身難保,更保護不了你的女人,正好我對她有興趣,不如你離開她,省得到時連累她。”
司翰宇的話看似漫不經心,可語氣裡的嘲諷卻甚是濃郁,樑上君心頭倏地竄起一股怒意,冷然道:
“司翰宇,我說過,不會給你機會傷害我愛的人。你要是閒得慌就把懺悔書先寫好吧,省得到時你發不出來感言。”
“哈哈……”
司翰宇在電話那端大笑,樑上君眉頭緊皺,英俊的五官線條冷硬,不知司翰宇這是發什麼神經,正要掛電話,卻聽見他說:
“樑上君,我雖恨你,恨不得你死,但我更希望你死在我手裡,而不是被別人殺死,憑著這一點,我決定好心的告訴你,當年雲南境外那場槍戰中被你擊斃的毒販家屬不知從哪裡查到了當年的事,若論兇殘,我自愧不如他們,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另外,在你死之前,最好先把夏純的事解決了,她那天去G市並非單純看病,而是拿著她和他父親的頭髮去驗DNA的,她並非夏志生的親生女兒,若是知道真相,她怕是承受不起那樣的打擊,你自己看著辦。”
“司翰宇……”
樑上君心頭大驚,俊顏頓然變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