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我們這也太心有靈犀了,這是活了三十年收到的最好的禮物,謝謝你!”
他送她的梳子上刻的是“執純之手,與純攜老!”
她送他的皮帶上卻刻著“謙謙君子,為純專屬!”
這是怎樣的巧合,怎能不讓他激動和欣喜,他的純純這是在向他表白呢。
夏純心裡亦是歡喜得很,她早料到他會喜歡,可看見他如此高興,她簡直比吃了一灌密還甜,每一次覺得,原來為一個人付出,也是如此幸福,滿足的事。
“你別高興得太早,我送給你這皮帶,可是要你以後天天用著的。”
樑上君俊眉一挑,笑著保證:
“那是當然,從明天開始,我就只用老婆送的皮帶了,其他的都扔進垃圾筒裡。”
夏純嗔他一眼:
“有你這麼腐敗的嗎,怎麼也不能扔掉啊,把其他的先放著吧,等你哪天厭了,不想用我買的,再用回你自己的。”
說話間,她拿起他放在被子上的盒子,放到一旁的小桌上,樑上君低沉的嗓音透著三分調侃落在耳畔:
“我的純純都這麼霸道的宣佈主權了,我哪裡敢厭倦,你只管放心,我不僅只拴你送的皮帶,還只為你解皮帶。”
最後幾個字他故意壓低了嗓音,語氣無限曖昧,話音落,她已經被他抓了過去,不待反應過來,他深情狂熱的吻便撲天蓋地而來……
臥室裡的溫度在激吻裡節節攀升,柔軟寬敞的大床上上演著兒童不宜的激情戲碼,男人粗重的呼吸混著女子快樂的嬌喘,身心教合,水乳相融,不可自拔的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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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司筱箐卻被禁中在房間裡,不得自由,司翰宇對她發出了最後警告:
“你要再和那個林煙在一起,再敢去胡說八道,我就把你送進精神病院裡,讓你一輩子都不得出來。”
當司翰宇沉冷的話鑽進心頭時,司筱箐除了惶恐還是惶恐,身子好似篩糠似的顫抖不止,害怕地求請: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不要讓我去精神病醫院……”
司翰宇鷹眸劃過一抹恨意和掙扎,轉身,丟下一句:
“這幾天在家好好反省。”
走出房間,便見趙嵐站在樓梯間,看見他走過來,她眼裡閃過一絲猶豫,遲疑地開口:
“翰宇,筱箐是不是又惹禍了?”
司翰宇冷眸掃過趙嵐,冷冷地道:
“你要是不想身敗名裂,不想被我爸趕出家門的話,就好好管管她。”
聞言,趙嵐身子驀地一顫,眼底竄過驚慌,司翰宇冷哼一聲,壓低了聲音,不屑地說。
“不管你再怎麼打扮,也不可能像當年那樣迷惑住我爸了,趙嵐,你從我媽那裡搶來的一切,很快就會被別的女人搶走,你不僅會承受我媽所承受的痛,你作的孽還會報應到你女兒身上。”
“……”
趙嵐驀地慘白了臉,腳下一軟,身子猛然一顫,急忙伸手扶著護欄,惶恐地望著他:
“翰宇,筱箐已經成這樣了,你不能再去傷害純純,她是無辜的,你若是恨,就報復我吧,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
司翰宇鷹眸微眯,道道冷寒的光芒自眸底迸出,英俊的臉更是陰沉得可怕,看著趙嵐那驚慌後悔的模樣,冷笑道:
“趙嵐,你沒有資格跟我講條件,當初你逼死我母親的時候就該料到自己會有今天,你欠我母親的,我一定會一點點的討回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我爸知道你當年被許多男人倫殲的事,因為我不會這麼容易的讓你解脫。”
趙嵐的臉在燈光下白得像鬼一樣,眼底的驚恐成數倍放大,若非她緊緊抓著樓梯,定然會站立不住的滾下樓去,她不敢相信地望著司翰宇,不敢相信他竟然連那件事也知道了。
司翰宇深暗的眸底噙著嗜血的光,他發過誓,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後悔當年搶他父親,逼死他母親,他不僅讓她痛苦,還要讓她女兒成為和她一樣的人,讓她女兒去搶她另一個女兒的男人……
“翰宇,對不起,可是我求求你,別去傷害純純,她是最無辜的。”
司翰宇根本鄙夷地看著趙崗的眼淚,他才不會相信這個自私的女人是真的對夏純心有愧意,倘若她真覺得對不起夏純,就不會拋棄了她二十多年後,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她面前。
這就是她的報應,司筱箐撞死了夏天,夏純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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