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上君,你真不怕死嗎?”
司翰宇眼底劃過狠戾。
“有本事你就開槍,要是不敢開槍就把你的槍放下。”人格嘴先得。
樑上君俊眉輕挑,說得雲淡風輕。
“那你為什麼不先放下槍?”
司翰宇惱怒地瞪著他。
樑上君冷笑著道:
“我雖不會行兇殺人,但我可以自衛。司翰宇,今天話已跟你說明,你別想再把翰林的死歸咎到我身上,更別因為你那扭曲的靈魂而到處害人,我再警告你一遍,若是再敢傷害我的親人,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怎樣不客氣,像現在這樣,用槍指著我,還是殺了我,然後去自首?”
司翰宇眼底盡是陰冷,想到某件事,他心頭的怒意又瞬間被一種BT的快意所取代,嘴角泛起BT的笑。
“我不會用槍指著你的頭,我會直接讓子彈穿透你的頭,為民除害,按法律的程式對你執行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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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誰是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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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司翰宇突然大笑起來,笑容裡滿是嘲諷和不屑,好似樑上君講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睍蓴璩曉
為民除害?
他樑上君真以為他是正義的象徵,真理的代表啊。
樑上君眸色一凜,冷然道:
“司翰宇,你笑什麼?你以為我抓不到你犯罪的證據嗎?”
司翰宇不以為然的挑眉,不知是樑上君的話愉悅了他,還是他心中所想有種BT的快樂,他索性收回槍,鷹眸噙著冷笑,看也不看三兩下就把子彈拆了,叮叮鐺鐺落於腳下的地板上。
手中的槍也隨手扔在身旁的木桌上。
“樑上君,你要是有證據證明我犯了罪,就不會這樣說話了,我沒殺人放火,更沒打家劫舍,我犯什麼罪?”
他笑得一臉得意,見樑上君臉上泛起怒意,他又故作驚愕地說: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樑上君薄唇冷冽的抿成一線,抵在他額頭的槍放下,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我表妹付敏欣今天去G市做人流,這會兒怕是已經躺在手術檯上了,樑上君,聽我表妹說,那個孩子有可能是你們梁家的血脈,哈哈,要真是這樣,那你得回去告訴樑上浩,他無緣和他沒出生的孩子見面了。”
司翰宇的笑透著三分得意,三分猙獰,深暗的鷹眸定定地盯著樑上君,想看到他驚愕,憤怒到痛苦的過程。
只是他等了足足十秒,都沒等到樑上君發怒,他又好心的提醒他:
“樑上君,你可別憋得內傷了,是不是很痛,失去親人的感覺一定很痛嗎,像刀子割著肉一樣,我現在突然覺得讓你活著是件極好的事,這才是開始,以後路還長著呢,樑上君,我會讓你慢慢,慢慢地嚐盡痛苦……”
說到這裡他突然頓住,因為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然後愉快地說:
“我表妹的手術結束了!”
樑上君深暗的眸底寒涼翻湧,凝著他的視線晦暗不明。
司翰宇只以為樑上君是在隱忍,他卻是隱忍,他就越要挑釁他,刺激他,於是乎,他把手機開了擴音,薄唇輕啟,淡淡地“喂”了一聲。
“總裁,不好了,付小姐不見了,我們到處找都找不到。”
樑上君冷冽的唇邊一抹嘲諷乍現,司翰宇卻是臉色一變,怒道:
“怎麼回事,說清楚點。”
“是這樣的,總裁,付小姐手術前說要去洗手間,然後就由月嫂陪著她去了,我們在這裡等著,等了許久也不見她們回來,我們就去看,只見那個月嫂全身溼透,一臉鬼樣的從洗手間出來,付小姐卻跑掉了。”
司翰宇眸色森冷地盯著樑上君,後者卻是不以為然的勾唇,轉身走出射擊房。
“醫院都找過了嗎?馬上回來,把那個月嫂給帶上。”
司翰宇氣得要吐血,盯著樑上君背影的眼底道道厲芒迸射而出,他知道了,這件事是樑上君搞的鬼,難怪他剛才無動於衷。
“樑上君,是不是你把敏欣帶走的?”
司翰宇在停車場追上樑上君,他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