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有點不舒服。你們先走吧,我現在不回A市。”
“不行,嫂子,你要不跟我們走,君哥那裡我交不了差,你看病為什麼不在清安醫院看,要跑到G市來看呢?”
能當上營長的小張腦袋裡裝的自然不是豆腐渣,他看著夏純的眼神銳利中透著探究,不知是他一身軍裝的模樣看起來威嚴,還是夏純做賊心虛,在他銳利的眼神下,她有種無所遁形之感。
“好,我跟你們走。”
夏純看了眼車裡的付敏欣,心想早一點把她送回A市,讓她和阿浩見上面,她和阿浩在一起了,司翰宇應該就不敢再逼著她打胎了。
“嫂子,請上車!”
見她答應,小張立即展顏一笑,向她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夏純回以一笑,只是笑得牽強,彎腰鑽進車裡。
“老同學,對不起,臨時有點急事,今天不看了,晚些時候再跟你打電話。”
車子發動後,她的資訊也傳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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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A市射擊場裡氣氛僵滯,樑上君和司翰宇之間是劍拔弩張,手中的五四手槍漆黑槍口對著的不是前方的靶環,而是雙雙抵上僅隔一步之距的對手額頭。
時間因此凝滯!
室內氣氛極度緊張!
四目相對,猶如冰與火的較量。
同樣高大英俊,氣場強大的兩個男人,一個五官剛烈,眸色沉暗。一個面部猙獰,眼底一片陰鷙。
只要手指一彎曲,便可打破對方的頭。
“樑上君,你知道我這些年最想做的事是什麼嗎?”
司翰宇深暗的鷹眸裡怨恨湧動,盯著樑上君的眼神冷厲中透著一股子陰森,話語裡的恨意仿若清晨的濃霧,濃得化不開。
樑上君冷冽勾唇,深邃的眸子裡亦是暗沉無邊,面對他的槍抵在自己額頭沒有絲毫的惶恐和怕意,反而淡然道:
“知道,你最想做的就是殺了我,可惜,你一直殺不了我!”
司翰宇眼底倏然劃地定抹凌厲,英俊的臉龐因為惱怒而顯得猙獰:
“對,我就是想殺了你,你害死了翰林,你早就該去陰朝地府向他道歉。”
他捏著手機的力度收緊一分,昏暗的室內,可見他指節泛青。
樑上君冷嗤,挑眉道:
“好,那我們一起開槍,一起去找翰林,告訴他,真正害死他的人是我,還是你!”
“你說什麼?”
司翰宇惱羞成怒地瞪著樑上君,眼底的恨意越積越濃,手中的扳機隨時都可能扳下,連胸膛都因為怒意而劇烈起伏著。
樑上君微眯起眼,眸底迸出冷厲的光,一字一句道:
“司翰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真以為我不知道當年雲南之行,你在背後搞的小動作,翰林為什麼會落入毒販手中,為什麼會被注射毒品,其實是你,因為你一直恨我,嫉妒我,你想借著毒販的手除掉我,但他們不知那人是你弟弟,結果你就把你自己親弟弟給害了。”
“樑上君,你胡說!”
司翰宇厲聲打斷他,呼吸急促,面目猙獰,連拿著手槍的手都在顫抖。
樑上君冷笑,把他的激動和無法接受事情的懦弱看在眼裡,繼續說道:
“我以前不揭穿你,是看在翰林的面子上,看在我們曾經是同學,是戰友的份上,我以為你總有一天會醒悟,你的恨意總有一天會淡化去,但是我沒想到你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司翰宇,你可以恨我,可以報復我,但是我不允許你傷害我的親人。”
他一字一句如重錘敲打在司翰宇心頭,震得他臉色發青,因為仇恨而腥紅了眼,他不是意外樑上君知道真相,他是無法接受害死自己弟弟的事實。
他恨樑上君,是因為他想弄死樑上君,他卻好好的活著,他同胞手足的弟弟陰錯陽差的卻失了性命。
“樑上君,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麼嗎,我最恨的就是你這副假仁假義,清高傲慢,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樣子,對,我是想弄死你,在雲南時你就該死的,你要是死了,翰林現在就能好好的活著。”1cVuG。
司翰宇咬牙切齒,抵在他額頭的槍口因為惱怒而往前遞了一寸,冰冷的槍口觸及著他的額頭。
“你這叫害人終害己。”
樑上君語帶嘲諷,手裡的槍穩穩地對著他的額頭,面上一臉凜然之氣,即便在這個時候,他亦是讓司翰宇嫉妒得抓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