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純心下一顫,嬌嗔的瞪他一眼,急忙笑著說:
“甜甜,別聽他的,我還沒有睡……”
可是她後面的還沒說出來,樑上君修長的手指便鑽進了那片溼濡的幽林地帶,突然如其來的酥麻惹得她身子一顫,雖沒有叫出聲,可呼吸卻是為之一變。
“許甜甜,怎麼樣,我說君子和純純正努力造人的吧?”
突然白子航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夏純驚愕地變了臉,看樑上君的眼神已然從羞澀和惱怒。
樑上君也是眉頭一皺,當即明白白子航那廝是在報復晚上的事,乾脆拿過夏純的電話,坦然道:
“白子航,聽別人牆角這種缺德的事你也幹得出來。”
“我們只是打賭你們現在是不是正在造人,別說得那麼難聽嘛。”
“爺現在就是在造人又如何,有本事你也找個女人造個小人出來。”
樑上君火大的丟下那句便直接把手機關了機,省得再被白子航那個混蛋給打擾了他們的好事。灼心灼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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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懶豬,起床吃早餐了。”
清晨,夏純是被樑上君特殊的方式叫醒的,又被他連哄帶誘的跟著做了晨間運動,激情結束後,樑上君把她抱進浴室,親自為她擦洗身子,替她穿衣,連牙膏都幫她擠好,名副其實的一條龍服務。
“你今天不去上班嗎?”
被這麼優秀的男人侍候著,夏純心裡覺得溫暖而幸福。
“不用,我打了電話,讓阿浩今天去公司。”
樑上君把她拉到梳妝檯前坐下,拿起梳子要替她梳頭,夏純微微蹙眉,說:
“阿浩眼睛剛恢復視力沒幾天,敏欣又懷孕了,你也去公司吧,不用陪著我,我一會兒自己去醫院,你跟著我去也沒用。”
樑上君輕輕一笑,長指挑起她柔順的髮絲,梳頭的動作熟練而輕柔:
“你別擔心,公司還咱爸呢,純純,就算不陪你看病,我也是打算等阿浩去公司後就撤退的。”
夏純小臉閃過驚愕,抬頭望著他:
“為什麼?”
樑上君得意地笑,驕傲的說:
“你老公我是軍人,前段時間去公司上班也是臨時的,我有工作的,這件事晚些時候再告訴你。”
“你什麼工作?”
夏純好奇的問,她知道他是軍人啊,以為她是為了接管公司棄軍從商的,可現在他突然說那只是暫時的,她瞬間凌亂了。
瞧他一副驕傲的樣子,難不成回來當市長啊!
樑上君見她好奇,反而賣起關子:
“親爺一下就告訴你!”
說話間他彎下腰,把那張俊美的臉湊到她面前。
夏純噗哧一笑,嬌嗔的罵道:
“走開,愛說不說,不說拉倒,姐還不想聽了呢?”
他稱自己是爺,她便也以姐自稱,樑上君微微眯眼,瞧著她眸含狡黠,笑容明媚的俏皮樣,哪有一點姐的姿態,怎麼看都只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小丫頭。
樑上君輕笑,把梳子放好,拉著她站起身,說:
“走,先下樓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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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上君陪著夏純去醫院,以林主任為首的三名醫生已然等在那裡了。
林主任把他們會診的結果和拿出的治療方案告訴樑上君和夏純:
“梁總,我們拿出了兩種方案,第一種是給夏小姐手術治療,趁細胞瘤尚未擴散,切除病變部份不會對夏小姐日後的生活的行動造成影響,復發機率也可降至最低。第二種則是徹底刮除,50%録化瀋蘸旒幼萍又補鞘酢���
樑上君轉頭,眸色溫和的看了眼夏純,才說:
“手術治療吧。近日內安排手術。”
“嗯,好,如果我把這幾天的手術安排做一下調整,先給夏小姐做。”
“不用,林主任,就按正常的排吧。”
夏純出言打斷林主任,她心裡又不受控制的緊張起來了。
樑上君握著她手的力度微微收緊,轉頭凝著她,溫和地說:
“純純,早一點手術,就早一點恢復健康,別害怕,到時我會陪著你。”
夏純從護士一下子變成了病人,這種感覺糟糕透了,手術安排在三天後,她堅持要手術前一天再住院。
班自是不能上的,樑上君也不想讓她在醫院悶著,便同意她回家。
回家的路上樑上君接到電話,夏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