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樣子,她又忍不住皺眉,小心謹慎地問:
“打什麼賭?”
白子航身子往沙發裡一靠,噙著笑意的狹長眼眸裡閃過一抹光芒,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問:
“你猜樑上君和夏純現在正在做什麼?”
許甜甜皺眉:
“問這個做什麼?”
白子航輕笑,笑聲低沉中透著邪惡,他可是記得今晚樑上君搶了大閘蟹的事,玩味地說:
“我賭他們此時此刻正在上演激情戲碼,你現在打電話過去求證,要是我說對了,那今晚我們也練習練習,要是我猜錯了,馬上就離開。”
許甜甜鄙夷地瞪他,心裡卻在算時間,今晚吃飯的時候,她好像聽樑上君說要陪樑上浩和付敏欣回家,向他們父母解釋,然後給他們兩個籌備婚禮的。
若是他們回了梁家,那現在肯定還在商量樑上浩的事。
“想好沒,你打還是我打?”
許甜甜眉間泛著猶豫,白子航又說:
“要不換一下,我現在打電話過去,他們要是正在造人,就算你贏我走,要是他們沒有造人,那我們今晚就造一個小人兒出來玩。”
許甜甜被他說得小臉驀地一紅,罵人的話脫口而出: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人家做什麼事關你什麼事,你現在就給我走。我不和你打賭了。”
白子航冷嗤一聲,輕挑了俊眉,說:
“就知道你不敢賭,膽小鬼,你要不賭,那我今晚就不走了,我去洗了澡睡覺。”
話落,白子航真的站起身就往她浴室走,許甜甜氣得咬牙切齒,狠狠一咬牙,說:
“好,我賭,但你不許再耍賴。輸了馬上滾出我家。”
“嗯!”
白子航轉過身,英俊的臉上笑意迷人:
“你賭他們正在做還是沒做?”
許甜甜本想說正在做的,可一見他那曖昧的眼神,她覺得自己不能像他那樣下流,去想別人做那樣的事,只得氣憤的說:
“別把每個人都想得和你這個流氓一樣,人家樑上君是謙謙君子,這個時候肯定還在梁家商量樑上浩和付敏欣的婚事。”
“那就是沒做了,好,你打電話吧!”
“打就打,有什麼了不起。”
許甜甜冷哼一聲,幾步走到床前拿起自己放在小桌上的手機,在白子航意味深長的笑容下撥出夏純的電話。
而此時,郊外,那歐式風格的別墅二樓主臥室正在上演一場限制級的激情戲碼……
電話響起時,夏純剛被樑上君放在寬敞柔軟的大床上,他堅實滾燙的身體覆了下來,與她肌膚相貼,腹部的慾望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抵著她。
染著濃郁的深邃眼眸炙熱地凝著她緋紅如煙霞的小臉,沙啞呢喃:
“純純,你真美!”
夏純心跳狂亂到了極致,身體裡那股熱潮竄遍了四肢百骸,迷離的雙眸羞澀的閉上,炙熱的慾望好似一張無形的大網把兩人籠罩在其中,驅逐了意識和理智,只剩下感官的刺激和身體原始的本能。
那尖銳的手機鈴聲衝破了大網鑽進兩人耳裡,夏純驀地被驚醒,如水的眸子倏地睜開,喘息著對吻著自己頸項的男人道:
“君子,接電話。”
樑上君微微皺眉,抬頭輕聲安撫:
“不管它。”
“不行,讓我先接電話。”
夏純小手推著他的臉,不讓他繼續。
樑上君不得不妥協,伸手拿過她的手機:
“是許甜甜打來的,她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做什麼?”
“肯定是有事的。”
夏純掙扎著要坐起來,樑上君只能忍著發疼的慾望,拿過枕頭替她墊在背後,跟著她一起靠在床頭,卻堅持擁著入懷,滾燙的大掌伸向她腹部……
“別鬧!”
夏純身子一顫,眸底閃過羞澀,深深地吸了口氣,接起電話:
“喂!”
“純純,你睡了嗎?”
電話那端,許甜甜的聲音傳來,夏純微微一怔,輕聲道:1d1XS。
“還沒,甜甜,有什麼事嗎?”
“呵呵,沒什麼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許甜甜的語氣裡透著隱約的心虛,她的話被帖耳過來的樑上君聽到,不待夏純回答,樑上君已然開口:
“甜甜,要是沒什麼事就先掛了吧,純純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