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氣得磨牙,真是不要臉,又以爺自居了,還真以為他是了不起的大爺啊?
“因為你虛偽。”
她的語氣裡滿是嘲諷不屑。
樑上君輕笑,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幽香中還滲著隱約他的味道,她剛才沒洗澡。
“因為爺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換言之,這一輩子,你都逃不出爺的手掌心,還是主動的和、平偉煊攤牌,離開他,跟著爺,天天給你肉吃。”
“不要臉。”
夏純被他灼熱的氣息惹得亂了心緒,腦袋直往旁邊躲閃,可樑上君手掌一收,她便又被拉了回來,他溫熱的唇瓣剛好碰上她柔嫩的耳垂,那觸感驀地產生一股電流竄過她身體,她身子也因此一顫。
一時間,她忘了浴室裡的許甜甜,忘了這是白子航的家,只是心頭怒火翻騰,心下一狠,腦袋一偏,趁他不注意對著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背狠狠咬下去。
“哎喲!”
樑上君一個不防被她咬了一口,頓時低撥出聲,眸色一冷:
“夏純,你除了會咬人還會不會點什麼別的?”
“咬死你才好。”
夏純反唇相譏,見他因為被咬了一口而收回手,她立即跑到對面的沙發,離他遠遠的。
“我這輩子註定要死在你嘴裡。”
樑上君低沉溫潤的聲音透著無邊的曖昧和言語挑、逗,夏純除了氣血翻湧,連罵他都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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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許甜甜身體裡的火漸漸熄滅,當她意識清醒過來時,白子航終於放過她,讓她從冷水池裡出來。
但也因為被他折騰了太久而直打噴嚏。
“現在還那麼難受嗎?”
白子航眉峰微蹙了下,一臉平靜地問。
許甜甜小臉還泛著層層暈紅,如水的眸子掃過他身上被自己抓出的紅痕,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生硬地說了聲“謝謝。”
白子航唇角一勾,無所謂的聳聳肩,抬手擰開開關,頎長挺拔的身軀往花灑下一站,一頭的涼水便從頭灑下:
“衣架上的衣服是君子剛才讓人買回來的,你趕緊換上,別感冒了。”
聽著他低沉淡然的話語,許甜甜有一瞬間的猶豫,耳畔卻傳來白子航嘲諷的聲音:
“要對你怎樣剛才都已經做了,你那一身溼衣服對我而言就像透明的。”
她不悅地皺了皺眉,最後抱著衣服走出浴室,去隔壁的洗手間換上乾淨衣服。
不得不說,樑上君討厭歸討厭,但卻處事細心周全,他不僅打了電話讓人送來衣服,還讓人熬了薑湯送來,
許甜甜換上乾淨的衣服後,夏純立即讓她喝了一大碗薑湯,又抬手去拭她額頭的溫度,雖然還熱,但並不燙,算是正常的。
“甜甜,你還難受嗎?”
夏純擔憂的看著許甜甜,被折騰那麼久,她眉眼間盡是疲倦之色。
其實許甜甜在最難受的時候,她反而主動的要撲倒白子航,面對她的主動誘、惑,白子航能忍著不把吃掉,確實不易。
“白律師,謝謝你。”
夏純轉頭對白子航道謝,他也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瞬間又變得風度翩翩,對於夏純的道謝他只是淡淡一笑,漫不經心地說:
“君子發了話,我就算自行解決也不能真的強了她。”
聞言,夏純驚愕地睜大了眼,轉頭去看樑上君,後者衝他挑眉,得意而狂傲,像是在說怎麼樣,我剛才說得對吧。
可夏純心思一轉,頓時尷尬地紅了臉,白子航的話不是在暗示他知道她和樑上君的關係嗎,難道剛才他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還是他早就知道?
心下愕然的同時,她又看向樑上君的眼神又染上怒意。
樑上君把她的表情看在眼裡,嘴角的笑意不減,自然而愉快地說:
“別害羞,反正你早晚會成為我的老婆。”
夏純小臉更燙了,瞬間像火燒似的,見許甜甜投來疑惑的目光,她狠狠地抿了抿唇,拉起她站起身說:
“甜甜,我們回家去。”
樑上君也笑著站起身,和白子航交換了一個眼神,溫和地說:
“走吧,我送你們回家。”
夏純正要拒絕,許甜甜卻先開了口:
“那就麻煩梁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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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純,你怎麼又和樑上君在一起,你是不是也喜歡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