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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垂眸,視線觸及她下巴處和胸前被刮傷的肌膚,又說:

“我還讓人拿來得有擦傷藥,我現在給你端水拿藥去,你等我一下。”

若是換了別的女人,有這麼一帥哥英雄救美,即便不感動得以身相許,怕也是連聲道謝的,可眼前這個倔強的丫頭,居然還說他沒有資格管她。

樑上君心裡是鬱悶的,可他的鬱悶又被她發燒而可憐兮兮的樣子給打敗,聲音雖然滲著一絲沉鬱,但又有著難以掩飾的關切。

夏純沒有再動,也沒有反駁,她現在最強烈的感覺就是頭痛,身上痛,心裡也痛。

從裡到外,從靈魂到身體,都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痛!

今晚那個混蛋司機對她的行為讓他想到了樑上君之前對她的傷害,心中本就有恨,而樑上君的責備,更讓她心頭的怒恨和痛楚像是波濤翻騰的潮水,洶湧著,需要找個發洩的出口。

無疑,他成了她最好的發洩物件。

樑上君從沙發茶几上端來溫開水和藥,卻並不把水杯和藥給她,而是由他端著水杯遞到她唇邊:

“先喝口水,然後再吃藥。”

“我自己拿杯子。”

夏純伸出手去,樑上君卻避開,深邃的眸掃過她受傷的手,低沉的聲音透著他與身俱來的霸道:

“你的手有傷,我幫你拿著,吃了藥再塗上藥膏。”

“我可以自己來。”

不知她是和自己較勁,還是和他較勁,反正她的聲音很是冷硬,因高燒而微紅的眼也被那股倔強清冷意味沖淡不少,只是樑上君亦是霸道之人,他決定的事,並非她可以改變的。

在這樣的形勢下,空氣裡一點點滲進僵滯的氣息。

“你要麼乖乖地吃藥,要麼就燒傻算了。”

僵持了兩秒後,樑上君眸色一冷,一隻大手製住她的手,另一隻手端著杯子遞到她嘴邊,見她不配合,又補充一句:

“你要是想讓你父母再傷心難過,就只管置氣。”

夏純小臉一變,睜大了雙眸瞪著他深邃的眸,明白他話裡的威脅和隱怒,眼淚在眼眶打轉,卻不願讓其落下。

她恨恨地抿了抿唇,張嘴喝了口水含在嘴裡,視線轉向他拿著藥的手。

樑上君冷硬的面部線條稍緩了點,把藥喂進她嘴裡。

夏純頭微仰,嚥下藥片,又喝了兩口溫水,見樑上君放下杯子,拿起一旁的藥膏時,她又堅持道:

“我自己抹藥。”

樑上君睨她一眼,徑自的擰開藥蓋,沉著俊臉:

“你乖乖地躺著,我幫你抹藥,身上刮傷的部位雖多,但傷痕不深,你不必擔心,這藥膏不僅不會留下疤痕,還癒合很快。”

“樑上君,我不要你替我抹藥,你出去讓我自己抹行不行?”

夏純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身子,雙眸緊張地瞪著他,她不要讓他一個大男人給她抹藥。

純責一上對。樑上君俊眉緊擰,剛放柔和的五官線條再次泛起冷硬,聲音越發沉了一分:

“你自己周身那麼多刮傷,手腳都痛,要怎麼抹藥,你全身上下每個部位我都看過摸過,有什麼彆扭矯情的。”

夏純臉色一變,怒意倏地衝上腦門,忍無可忍的爆發出來:

“你滾出去,我不要你抹藥,你們男人都是混蛋,流氓,我恨你。”

她喘息著,雙眸惱怒地瞪著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壞,在這種情況下,還敢說她全身都被他摸過,看過,他和那個在山頂要襁堅她的人渣一樣下流,她恨不能詛咒他們下地獄。

“夏純,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瘋呢。”

樑上君陰沉著臉,一把抓住她,不顧她吃痛皺眉的表情,沉冷地道:

“我警告你,不要把你的脾氣用在我身上,更不要把我和那個想要欺負你的混蛋人渣混為一談。”

“為什麼不可以,你放開我,樑上君,你別以為你名字裡有個君字,你就成君子了,你不過是一個流氓,混蛋,人渣,你奪了我的清白,你還搶走了小天的眼角膜,你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放開我,放開我……”

夏純的眼淚終究還是湧了出來,瘋狂地揮舞著小手,衝他嘶吼。

這一段時間心裡積鬱太深,從遇上這個男人開始,先是被他奪了清白,後來他又再次對她用強,還逼她做他女人ωεn人$ΗūωЦ,搶走小天眼角膜。

她想替小天討回公道,不想姓司的用平氏藥業來威脅她,為了平偉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