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我兒子遠一點。”
白母出生豪門,本就是驕縱慣了的,一輩子就沒對誰溫柔過,何況是對一個她不滿意的女人。
許甜甜被她罵,自是不甘忍氣吞聲,也毫不客氣的罵了回去:
“你才踐人,你全家都是踐人,是你兒子自己纏著我,不讓我走的,你這個老妖婆,少像瘋狗似的見誰都咬。”
她沒想過討好白母。
從來都沒想過。
夏純推開病房的門時,聽見白子航痛楚地吼他媽:
“媽,你不要管我的事好不好,再不然,你就當沒我這個兒子好了,我不會接受你那些安排,更不會和甜甜分開。”
白母氣得渾身發顫,身上的各種鏈子都跟著搖晃,正在這時,一轉頭看見站在門口的夏純,她頓時像瘋狗似的咬住了她:
“我看你是要和樑上君一樣,一輩子戴著綠帽子也要執迷不悟地被狐狸精纏住,子航,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休想被這個小踐人纏著,我不會像沈塵塵那樣,走到哪裡都被別人嘲笑。”
夏純真沒想到自己一來就躺槍。
而白子航則是臉色瞬息萬變,許甜甜氣得臉色發白,惱怒地甩開白子航抓著她的手,氣憤的就要衝上去和白母拼個你死我活。
“老妖婆,你再亂嚼舌根我就撕爛你的嘴。”
“甜甜,不要!”
夏純急切地喊了一聲,顧不得凌亂的場面衝了上去,許甜甜怕傷到她,又拉著她退開,遠離老妖婆。
“媽,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這關純純什麼事?”
白子航頭痛地皺緊了眉。
夏純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心裡雖難過,但面上還保持著冷靜,眸色清清涼涼地看著白母,清冷開口:
“白伯母,你是子航的媽媽,我敬你是長輩,所以你胡言亂語幾句我們就只當你是老得糊塗,不能辨別是非。”
“你……”
白母臉色一變,眼神凌厲的看向夏純。
夏純冷冷一笑,清冷的眸子直直對上她惱怒的眼神:
“你也不用口口聲聲罵什麼踐人,狐狸精,與其羨慕嫉妒恨自己沒有做狐狸精的本事,不如好好的巴結討好我們一下,也教教你怎樣拴住自己男人的心,而不是BT的控制自己兒子。你把自己兒子愛的女人罵得有多不堪,你自己的兒子就比那不堪上十倍,百倍。更何況我們甜甜沒有纏著你的兒子,反而是他對甜甜糾纏不清的。我也想對你說一句,請你回去好好管教你的兒子,別再來糾纏我家甜甜。甜甜,我們走。”
夏純的語速極快,言語清冷如利箭直射進白母的心臟,戳中她的痛處。
她那麼潑辣厲害的女人,居然被她說暈了頭,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話來,只是臉色發白,眼裡迸出的光芒猝了毒。
夏純就那樣拉走了許甜甜,豬姨把手中的果籃放下,也跟著離開,直到她們出了病房,白母才反應過來,咬牙切齒地罵:
“夏純,你個小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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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純,你剛才罵得太過癮了,謝謝你替我出氣,那針針見血,比扇她兩耳光還厲害啊。”
許甜甜想到那老妖婆臉色慘白的樣子就覺得解氣。
夏純倒沒有許甜甜那般興奮,她眉眼間凝著淡淡地愁緒,剛才當著白子航的面那樣說他母親,其實並非她的本意。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
若非老妖婆太過份,她怎麼也不會揭她的傷。
要怪就怪她不僅羞辱她,還羞辱甜甜,她和甜甜一樣,可以忍受別人欺負自己,卻是不能忍受自己的朋友,好姐妹受欺負。
若說之前夏純還抱著希望白子航和許甜甜和好,那麼,她所有的希望都被剛才這一幕打碎了,不再抱一點點的希望。
甜甜和白子航是真的不可能了。
除非他那BT的母親翹了辮子,不然甜甜和他在一起,只是找虐。
“夏純,許甜甜!你們是來探病的嗎?”
電梯裡很不巧的碰上陸琳,她一身大白卦,笑容滿面的樣子看起來很是親切,溫和。
可許甜甜卻頓時警惕,臉色也跟著變了變。
夏純回以禮貌的一笑,陸琳的目光又瞟向夏純的腹部,不過短短一月,她的肚子已經明顯的隆起來了,連寬鬆的衣服也遮不住,是因為春天來了,穿是少了顯懷,還是因為她和樑上君在一起的日子開心幸福,所以寶寶也長得快了?
陸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