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媽媽,是我爸爸自己想喝。”
小圓圓很不地道的揭穿她老爸的意圖,惹來眾人忍俊不禁,蘇與歡嘴角抽了抽,伸手捏了捏他女兒的臉蛋,誘哄地問:
“圓圓,你要不要喝?”
歐陽墨怡嬌嗔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你別總是騙圓圓喝酒,她喝醉了又該不吃飯就睡覺的。”
蘇與歡大笑,不以為然地說:
“女孩子千杯不醉才好,長大了不會因為喝醉而被騙。”
“我現在不喝,等過兩天我乾爹回來了,他會給我帶好酒,是他酒莊自己釀的,媽,我乾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咳咳……
蘇與歡抬手放在嘴邊假意咳嗽了兩聲,目光掃過桌上看熱鬧的眾人,說:
“開飯開飯,君子,阿浩,既然不喝酒,那就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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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按照樑上君的指示把兩袋土產品送到梁家,便告訴他們樑上君去了醫院的事,沈塵塵聞言頓時後悔自己出院得早了。
要是明天再出院,那就可以見到兒子。
“阿明,君子人呢,他既然去了醫院,為什麼不回家來。”
“回太太,大少爺去了蘇先生家,他說您既然出院,就說明身體很健康了。還說他這些日子很忙,過段時間再回來看您。”
這送東西還不如不送呢。
她不稀罕這兩袋土產品,她稀罕的是她兒子回來看她一眼,可現在,他只是送來這東西,自己卻不願進家門。
沈塵塵臉色變了幾變,心裡陣陣酸澀氾濫開來,阿明簡單的說了情況便離開了,留下她自己抱著那兩袋東西難過。
“塵塵,君子還是關心你的,你也別這麼難過。”
梁凌鑑看著自己妻子那麼難過,眉宇間不禁泛起幾許心疼,伸手拿過她懷裡的東西,溫和地說:
“你和君子冷戰這麼久,是不是也該和好了?”
和好?
沈塵塵抬頭,疑惑地看著梁凌鑑,半晌,才幽幽地說:
“現在是他不理我,連阿浩也不理我。是不是你也怪我?”
梁凌鑑輕嘆口氣,露出一抹溫和地笑,聲音越發溫柔一分:
“我哪有怪過你,他們不理解你,我這個當老公的還能不理解你嗎,只是塵塵,我希望你別因為他們的事讓自己難過,你想想當年你爸媽讓你相親時你是怎樣反對的,現在君子和夏純都結了婚,還有了孩子,你還反對他,他和你一樣的倔強性子,能順從你的心意嗎?”
“可是夏純……”
“夏純有什麼錯呢?”
梁凌鑑溫和地看著她,言語裡透著一分無奈:
“夏純所受的那些傷,所做的那些事都是因為君子,你想想,人家夏純認識君子前的生活是怎樣的風平浪靜,可認識君子後,她受的傷害一點不比君子受的傷少。如果咱們不是君子的父母,是夏純的父母呢,那個時候塵塵,你還能像現在這樣指責她嗎?怕是早已心疼不已了。”
沈塵塵低下頭去,心裡有些複雜。若是夏純是她的女兒,她絕不會那樣對她。
可這不正是做父母的私心嗎?
“塵塵,事情走到這一步,君子也沒有真的怨恨你,他只是希望你能夠真心實意的接受夏純。如果他能把夏純找回來,夏純還願意和他在一起的話,你就接受她吧,別再折騰了。”
**
許甜甜決定不等樑上君把夏純找回來,她訂了月底的機票,這一次,是真的不得不走了。
這天下午,她打電話給樑上君,告訴他,自己三天後出國。說想臨行前見見譚明淵,讓他幫忙安排一下,上次她去見譚明淵,他就不願見她。
所以她找到樑上君。
“好,你現在哪裡,我今天下午有空,我送你去二獄。”
許甜甜沒有拒絕,她是有些話要對樑上君交代,他們之間共同的牽連不只是夏純,實際上還有一個人,白子航。
樑上君送許甜甜去見譚明淵,在A市西郊二獄的探監室裡,譚明淵聽說許甜甜要出國,終是見了她。
一身獄服的他沒了印象中的風度翩翩,眉宇間透著幾分真心悔過的真誠,和許甜甜視線相對時,他眼裡閃過一抹複雜,嘴角嚅動了好幾下,才輕聲叫出她的名字,聲音裡滲進一絲顫音。
許甜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