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要睡覺……”
睡意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她的話沒說完,但被他霸道地吻阻斷,他濃郁的氣息驅逐地不僅是她的睡意,還佔據她的思想,控制她的意識,寸寸填滿屬於他的氣息,讓她只能隨著感官而走。
吻,時而纏綿悱惻,時而狂野急促,很快地她便無法呼吸,被逼得不得不回應他,溢位紅唇的嬌吟聲越來越急促,也越發讓聞者浴火焚身……
286 離家出走
夜色迷離。睍蓴璩曉
大床上的兩人氣息交融,繾綣纏綿!
他的吻由上而下,細密如春雨落滿她每一寸肌膚,欲、望之火越燒越熾。
他滾燙的大掌往下探去,修長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挑起那層薄薄地阻礙,一路長驅直入……
“嗯……”
又是一聲急促的嬌吟,承載著難耐地電流和酥麻感,懷裡人兒在他的撩撥下陣陣顫粟,柔軟花瓣早已溼透。
“老婆,要嗎?”
他抬頭,重新吻住她的唇,沙啞地聲音極盡挑、逗,染著濃欲的眸深幽灼熱,一邊吸吮,掠奪著她嘴裡的清甜,手下長指一邊深入淺出,感受著她的緊窒和溼潤。
“君子!”
夏純迷離地睜開眼眸,迷離地望進他灼熱深邃的眼底,伸手去抓他做惡的大掌,卻被他邪肆地捉住了手探進他那擎天的巨柱,火焰瞬間自她掌心燃燒,燙得她手下一顫,本能的就要逃。
“老婆,安撫安撫你二哥,它想你了。”
他沙啞地嗓音訴說著對她的極致思念,滾燙的大掌從那柔軟緊窒中退出,若有似無的撫過她細膩的肌膚,瞬間又在她心湖激盪起千層浪花。
在他的引導下,她承受著身體裡燃燒的欲、火,聲聲嬌吟情不自禁地溢位紅唇,某人終是無法忍受欲、火的折磨,三兩下扯掉最後的障礙,急促地說了聲:
“純純,我要進去。”
話落,便一手掰著她性感的臀部,一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肢,猛然向前一挺,回應他的是懷中人兒破碎的低呼聲。
“老婆,舒服嗎?”
他狂野的撞擊下不忘詢問懷中人兒的感受,若是老婆不滿意,那他得更加賣力一點。
“嗯……”
回應他的是破碎的申銀,他又掰過她的腦袋,狂熱地吻上她嬌豔的紅唇,身下動作一下快過一下,一下深過一下,直到把她送上歡愉的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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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慾過度的結果,便是害得夏純渾身痠痛,睏倦疲乏,被他連續折騰了三晚,第四天,她便趁著樑上君應酬晚回家早早地鎖了房門。
當梁部長深夜回家時發現房門怎麼擰也擰不開,半夜三更的,他又不能敲門影響到岳父岳母和豬姨等人。
最後只得無趣地回到隔壁房間撥打夏純電話。
夏純這兩三天被他折騰得雖累,卻又在這個時間段自然醒來,特別是聽見他的聲音,她便立即被驚醒。
剛才他站在門口擰門把,她在房內便是聽見了的。
是故意不開門。
怕再被他折騰。
料到他打不開、房門會打電話,夏純連手機鈴聲都調成了無聲,樑上君豎著耳朵聽隔壁的聲音,卻是什麼也聽不見。
這一晚,夏純睡了一個好覺,早上才被熠霆的哭聲吵醒。
喂熠霆吃過奶,又替他穿洗好後,她自己才開始洗漱,剛準備下樓吃早餐,樑上君的電話便又打了進來。
看到來電時,夏純心虛地抿了抿唇,接起電話,聲音帶著三分慵懶輕柔地溢位紅唇:
“喂。”
“老婆,你終於肯接我電話了啊?”
電話裡,樑上君的聲音晦暗不明地傳來,夏純心猛地跳了跳,聽不出他的喜怒,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說:
“我什麼時候不接你電話了?”
“什麼時候,你說呢?”
“不知道啊,我剛起來,你給我打過電話嗎,那可能是沒聽見,剛才忙著給熠霆洗臉餵奶,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專心工作吧,我下樓吃早餐去。”
“昨晚為什麼鎖上門不讓我進,純純,你是打算和我分居嗎?”
樑上君突然變了語氣,聲音低沉中透著一股子不容忽視的威嚴,想到昨晚被她關在外面,他心裡就鬱悶得要死。
“啊,昨晚我鎖門了嗎,我不知道,難道你沒進屋?”
夏純故作驚訝地問,堅決不能承認自己把他鎖在門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