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情傷身,到底還有什麼能讓他駐步?
答案或許便只有他的獨子了,他想著。
他曾經幾次三番想讓獨子拜他為師,為此死纏活魔一點不在意顏面,他雖對此事一向只給他冷臉,但心中委實有些得意,又有些不想讓他難過,於是晨起打坐後還要為他在旁觀看那小包子的師尊教導之處可有錯誤?
不過這人臉皮之後果真無人能及,得寸進尺算什麼?
他想著就又在他的臉頰上掐了一把,細嫩軟白的面板不堪蹂躪,立刻發紅,留下指印。
蘇徵蹙眉,對反捏住清然的臉頰,憤懣道:“師弟,你為什麼捏我?”
清然冷聲回道:“因為你臉皮厚!”
蘇徵……瞪眼……
這這這……這算是指責他麼?'。。'
他清咳了一聲,饒是他自己也承認他蘇某人厚顏少有人可及,但是這樣面對面的說出來,哎呀呀,他師弟果然還是不夠溫柔,難道就不知道給他留些顏面麼?
眨眨眼,十分無辜道:“師弟,我還是喜歡聽你說你喜歡我。”
這就是在調|情了,蘇徵說著臉頰主動蹭上清然的手指,微有些狹長的眸子中閃爍著一絲戲謔。
可調|情也是要看物件的!
清然聽了他的話眉頭淺皺,又捏了一下他的臉頰,認真道:“我今日說過了,還不止一次。”
言下之意便是不想再說。
他雖然性格稱不上內斂,也沒有常人“害羞”這種情緒,但是他的直覺卻告訴他,這種話不能多說。因為他每每完喜歡這兩個字,對方眸眼中的得意,唇間揚起的笑容是怎麼遮也遮不住,讓他不喜。
當然,倘若是他說喜歡自己,如此交換,他可以考慮。清然這樣想著。
又在對方臉上稍用了些力道捏了一記,不悅道:“不許轉移話題,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你為什麼問那些問題?”
蘇徵哈哈一笑眉頭舒展,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