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是分了大臣就是賞了王公貴族。到了趙元儼這兒因為真宗都做不了趙元儼的主兒,也不敢指婚,全當成了下人送了進來,個個貌美如花。
可她送來的人趙元儼如何敢碰?
到了蘇徵這兒,蘇徵瞧見了這些紅粉骷髏就頭疼,恨不得讓她們離自己遠遠的。
視線往門口一掃,就掃見了展昭,白俊周正的小臉上已經沒了昨日的怪顏色,突覺身後青年的手勁兒稍大了一些,他皺眉:“我只是看他臉上的傷好的快了些——”
話出口,緊接著他就後悔了,我跟他說這個幹嘛。
清然專心的料理著他的頭髮,“我給的藥,還用質疑效果?”接著扭頭吩咐侍女們道:“先下去吧。”
侍女們正要猶豫,柳城在外面接了句:“沒聽到二爺的吩咐?”
於是侍女們欠身退下,蘇徵戲謔道:“喲,二爺,您如今在府裡的威望可真不小。”
感覺清然停手不動,他有些疑惑的看著鏡中的男人,見到他有些無奈的眼神不由覺得有些尷尬,這人畢竟不是他那些開慣了玩笑的死黨們。
“生氣了?”
“沒。”
清然雖回答的乾脆利落,但是蘇徵卻依舊抓著不放:“既然如此,為何停手?”
“在想給你換什麼髮式罷了。”
蘇徵:“……”
這男人好端端的琢磨這個作甚,直覺梳一個簡單的不就算了!
***
梳洗罷和清然並肩出了門,對早在門外恭候的展昭笑道:“展護衛,看來師弟昨日給你的藥效還真不錯。”
展昭笑道尷尬:“您就別再提昨日之事了,是展昭讓您為難了。”
蘇徵笑了一聲,示意他和柳城跟著他們一起去書房。而後對他道:“不過是孩子打架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其他四鼠不過是愛弟心切,如今在我這府裡他們雖然看似過的自在,但江湖兒女生性最愛自由,或許他們心裡不自在呢,這次怕也是敏感了些。”
展昭回道:“展昭曉得。”
蘇徵又吩咐:“那隻小耗子我甚為喜愛,不然也不會讓他和昀兒在一起讀書了,你們可多親近一些。”
他當初一直想要對展昭伸出魔爪,但奈何包拯的殺傷力太強,猶豫再三還是沒敢挖這牆角,可若是能將白玉堂給挖來也不錯。
一進書房他就發現並肩跟自己走在一起的青年習慣性的找了個角落落座,不由心生出想要扶額的衝動,好好的怎麼養成的這習慣?
滿心不悅,雖然他一向認為書房這玩意兒是一個男人的私人天地,連老婆都不能擅入的,可是這青年既是他的“師弟”,何需如此!
於是踱步湊過去,皺眉,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清然:“這地方位置好?”
不待青年回答,他又指責:“你這是養的什麼習慣,沒事兒就往角落裡一縮,這還是什麼好地方不成?”
柳城展昭兩人眼觀鼻,鼻觀心。
清然挑眉,清韻的遠山眉秀氣的很,不解道:“我坐在此處有何不妥?”
言下之意,自然就是某人多管閒事。
蘇徵被他這話堵的有點語噎,腦子一轉,理直氣壯道:“當然不好,你在這兒讓我怎麼畫!”隨即拉了青年的黑色衣袖,一拉,不動。
面上無光的蘇徵板起臉,看向青年的目光森然,大有威脅之意。“你還讓不讓我畫?”
面對蘇徵這種有點耍無賴興致的行為,清然只得起身依著他的意思走到書桌旁坐下,也沒覺出這地方有什麼好來。
蘇徵這才滿意的又對展昭道:“我聞玉堂有一兄長,我將他們五鼠留在八王府,並未通知其家人,但聽柳城說江湖上已對此事傳的沸沸揚揚,等下我修書一封,你代我送去給其兄並帶其前來以安五鼠之心,如何?”
這聲“如何”,真是有些多餘。清然眼帶譏誚,知道蘇徵又要耍心機。
展昭有些遲疑,“可是展昭如果走了,您的安全……”
柳城出聲道:“展老弟,你看不去我柳城?”
“怎會——”展昭明白方才言語有失,於是趕忙道歉。
柳城這才點頭道:“我是從未與江湖人正面打過交道,不然我就自己跑一趟了,此去金華若走水路往返也不過數日時間,你且放心,萬一有什麼不妥當之處,不是還有二爺麼。”
柳城,你果然是我看順眼的!蘇徵心中十分滿意。
清然仿若未聞,淡定依舊,如果仔細瞧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