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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憨地笑了,他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直腸子,沒有心眼,這點,我們可以原諒他。

欒小平道:“高峰不在,我作為他的搭檔,理所應當,為他承擔些什麼,所以,也算我一個吧。”

這時,於柏發話了:“你們啊,就是那麼衝動,郭兄弟這麼做,自然是有他的考慮的。人多麻煩,到時候萬一有一個不小心,讓鬼子給抓去了,你說,我們是救你,還是不救你啊,這不是添亂嗎。照我看啊,你們都走,只留下我和你們師父兩個人,就夠了,到時候,逃起來也容易些。”

郭德彰道:“你啊,跟小輩們爭什麼,你也走,我一個人能應付。”

“我們本來就是一場買賣嘛,而且,雖然你會演單口,可是不能整場演出都是單口吧,所以啊,還是得留下我的。”

趙新安道:“我單從技術的角度考慮,兩個人還算比較合適,人太多了,我的戲法恐怕會很容易就穿幫了。”

該決定的,總還是要決定的,以茶代酒,喝完這最後一杯,就到了該分別的時候了。

就好像幾千年前的某一天,荊軻和高漸離做的那樣。

荊軻西行入秦,頭也不回地走了。他身入狼邦,壯士匹夫生死外;心有燕國,蕭寒易水古今流。

在他,固然是生死已置之度外,但送行的高漸離也不會輕鬆,眼看著朋友前往虎狼之地,難以生還,卻毫無辦法。

接下來,只能一天天等,一刻刻盼,對事情的程序無能為力。

相比朋友的犧牲,自己似乎是苟活了下來,可易水送別的慘烈,卻將籠罩送行者的餘生。

“此地別燕丹,壯士發衝冠。昔時人已沒,今日水猶寒。”那悲歌慷慨的情景,會一次又一次地在他們的腦海中重現。

對於這些曼倩社的人也是一樣,重任都擔在了郭德彰、於柏還有趙新安身上。尤其是趙新安,人家是什麼人,人家為什麼要來幫你,陪你冒著生死做這件事情?更何況,趙新安,是日本人!

其實,曼倩社的眾人都想留下,都想幫著郭德彰他們,可是理智戰勝了衝動。

地府的飯菜也並不是特別的可口,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搶著去死呢,留下有用之軀,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不是更好嗎?

欒小平心想:唉,這個世上所有的貪生怕死之人,恐怕都是這個想法吧。

郭小寶很期待看到演出的現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