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頭釵不經意間墜落,青絲沒了束縛,便也全數散下,更給玉瓔珞添了幾分似真似幻的凌亂美;她微微對著景天佑福身問安,月白紗裙後,豐腴的胸脯和纖瘦的腰身隱隱可見,更是勾去了景天佑的魂兒。
“你好香啊。”景天佑伸展手臂,一把將玉瓔珞橫抱起來,鼻子細細嗅著玉瓔珞身上散發出的幽香。
“瓔珞還以為景老爺早就將瓔珞給忘了。”玉瓔珞將頭靠在景天佑懷裡,極盡嫵媚的以食指在他胸前畫著圓圈,“景老爺可是知道,這些日子您沒來看瓔珞,瓔珞這心可沒一個時候能安頓下來,日日都想著、盼著,可日日都是失望。”
“倒是我對不住你,”景天佑只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玉瓔珞吊走了一樣,這會兒只一門心思的想把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裡,“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好在景老爺總算來了,瓔珞也就沒有白白的受了那些失落,”玉瓔珞抬頭,眨巴著她的杏核大眼,情深意長的望著景天佑,“景老爺,您聽聽,瓔珞的心,正為您而跳呢。”
玉瓔珞說著,使勁兒的拽了身上的月白紗裙。那“嘶”的一聲彷彿成了一種訊號,讓景天佑瞬間沒了一切防備。玉瓔珞潔白的身子和嬌滴滴的面容佔據了景天佑的一切,他迫不及待的將玉瓔珞壓在床上,如狼似虎的在她嬌弱的身子上肆意馳騁,彷彿今日不將玉瓔珞得到,她就會跑了再也不會來一樣。
整個紫竹苑前院都能聽到玉瓔珞滿足的嬌嗔聲,黃澤倒是有些厭煩的掩了耳,對一旁氣定神閒的沈從薏道。“二夫人,這玉瓔珞可是個名副其實的狐媚子,您聽聽,竟是一點兒都不知羞。”
“咱們家長就愛這些狐媚子,她越這般,家長越是疼愛著,喜歡著,這不是也合了咱們的意麼。”沈從薏自動忽略掉那勾人心絃的鶯啼,只專心吃著黃澤奉上的糕點。
“二夫人所言甚是,只是奴婢始終覺得。這類女子……”黃澤又掛上一臉的厭惡感。
“家長好不容易過來了,她自然要絞盡腦汁的想辦法讓家長留下,這也無可厚非。”沈從薏斜眼睥著黃澤,又道,“倒是你,怎麼似乎對這個特別反感?”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覺得……若讓外面的人聽了去。還覺得是咱們紫竹苑使玉瓔珞勾引老爺,那二夫人的名聲不是也有染了麼。”黃澤這樣說著的時候,玉瓔珞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好似這巫山**讓她體會了人生最樂之事一般。
“不怕,玉瓔珞是敖媚儀請進來的,家長留下來的;而家長又是自己來咱們紫竹苑尋玉瓔珞的。此事咱們可是沒插過手,”沈從薏對黃澤笑笑,道。“別擔心這許多了,咱們沒了多時的權力,可就是要回來了,該好好慶祝才是。”
“是,二夫人。”黃澤對著沈從薏福了福身子。倒是不說話了。
“黃澤,”沈從薏放下手中糕點。認真的瞧著黃澤,後道,“我不管你從前是否與玉瓔珞有什麼齟齬,但她是日後的景七夫人,也是咱們的同伴,你絕對不可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
“二夫人放心,奴婢與二夫人同心同氣,又怎會辜負二夫人對玉瓔珞的一片心意。奴婢只是……對這些有些牴觸而已,別無他意。”黃澤立即向沈從薏解釋著,生怕沈從薏因此和她有了間隙。
“我對你自然是放心,你跟著我也這些年了,我的心思你也能猜到,”沈從薏說著,將一盤糕點推給黃澤,道,“就像這盤點心,咱們喜歡,就留著吃,若咱們吃膩了,隨時可以扔。只不過,咱們必須有權力扔才行。”
景天佑一番馳騁過後,虛脫的倒在床上,竟是出了一身的汗。一旁的玉瓔珞也是差不多的模樣,一張俊臉滿是滿足的表情。她幾下蹭到景天佑身旁,貼心的幫他擦汗,後又蓋上被子,道,“景老爺要注意身子才是,可別冒著風。”
“你這小妖精。”景天佑寵溺的捏了捏玉瓔珞的鼻子,後將她摟到懷中,道,“放心,這幾日我就差人置辦婚事,定要把你風風光光的娶進門。”
“瓔珞只求景老爺待瓔珞好,不求名分。”到了這個時候,玉瓔珞反倒以退為進,“只要景老爺時時刻刻念著瓔珞,瓔珞就是死都情願了。”
“說什麼晦氣話。”景天佑再度捏了捏玉瓔珞的鼻子,她的小臉就好像是雕琢般的好看,讓景天佑愛不釋手。
“瓔珞自知身份卑微,怎敢入景府髒了景老爺的名聲,所以瓔珞只求……”玉瓔珞正委屈的說著,景天佑忽的捂住她的嘴,搖頭道,“不用顧慮他人目光,你是我願意娶進來的,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這般的袒護,讓玉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