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這裡跟他拉著手賣呆?”梁錦蘭白了一眼小翠被楊峰拉過的手。怒道。
小翠惶恐道:“奴婢不敢,是少爺喝多了,誤將奴婢當做了少奶奶您。奴婢這就去給打水來清理。”小翠說完,逃也似的出了屋子。
梁錦蘭皺著眉頭,捏著鼻子走到床邊,繞開那堆嘔吐物,將楊峰的一雙鞋子連著襪子一道,給脫了下來,直接甩到了牆壁的一角。
“酗酒如命的蠢材,丟人現眼!”梁錦蘭站在床邊。看著四仰八叉著躺在床上的楊峰。原本就很不好看的馬臉上,因為醉酒,呈現一片異樣的潮紅。
從鼻翼兩側延伸到兩邊眼睛下臉方上,全是一顆顆黑色的雀斑。眼睛睜開的時候又細又小。閉著的時候就更是一條線縫。嘴唇厚厚的。上下唇瓣都往外翻。脖頸又細又長,喉結格外的凸出。
因為醉酒乾燥的緣故,他每一次吞嚥口水的聲音。都格外的響亮,梁錦蘭聽在耳中格外的刺耳。雖然壯壯都過了百日,但她還是很難在心裡將眼前這個醜陋不堪的男人,跟自己的夫君重疊在一塊。
好在很快小翠就端來了水和帕子,梁錦蘭皺著眉頭上前去給楊峰擦臉擦手,小翠又拿來了掃帚和簸箕開始清理地上的汙物。
很快地上清理妥當,小翠將物件搬運出屋子,留下樑錦蘭在屋裡照料楊峰喝水。
“楊峰,把頭抬起來,喝口茶!”梁錦蘭沒好氣的託著楊峰沉重的後腦勺,把他拽離了床板。
楊峰迷迷糊糊的喝了幾口茶,睜開醉醺醺的眼睛,看到眼前梁錦蘭生氣的俏臉,波光帶著水汽的杏目,還有那撅著的朱唇。
烈酒澆灌後的身軀雖然不及清醒狀態的靈敏,可是有一處卻比清醒時候還要敏感幾分。
他伸手捏住梁錦蘭的俏臉,把自己的臉湊上去,就要去咬她的嬌嫩欲滴的紅唇,冷不丁一個酒嗝打了出來。
愛一個人會愛他的一切,同理,討厭一個人,就連那個人的呼吸,你都會覺著是臭的。
梁錦蘭心裡本就不痛快,還被楊峰這個臭味熏天的酒嗝給燻到了,胃裡一陣翻動差點就要作嘔,伸手一把將楊峰推到在床上,起身就朝屋門處走去。
楊峰被重重一推,腦門子磕在床頭的木檔上,腦瓜仁子都跟著一陣裂痛,酒性頓時去了三分,火氣卻被挑起了四分。
霍地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兩個箭步朝前竄去,長臂一伸,從後面撈住梁錦蘭的芊芊細腰,就將她整個抱離地面,扔到後面的床上。
梁錦蘭還沒來得及驚撥出聲,楊峰就一個猛子跳起來壓倒在她身上,一隻手隔著她單薄的裙衫,使勁揉捏著她胸前的兩團柔軟,捏得變了形。
“楊峰,你犯哪門子渾?還不快放我起來?”梁錦蘭杏眼圓瞪,又羞又躁,雙手使勁推著楊峰的胸口。
“你是我媳婦,我是你男人,我搞你,天經地義!我啥時候想搞,你就得啥時候給老子叉開大腿伺候著!怎麼就叫犯渾?”楊峰說話噴著酒氣,把頭埋到她白天鵝般雪白的脖頸處,像野豬拱紅薯地似的,就是一通狂啃。
“楊峰,虧得你還是個讀書人,說話跟吃了糞似的臭,還這般粗俗!什麼搞不搞的,你當我是什麼?畜生嗎?你還要不要臉?”梁錦蘭氣得臉紅如滴血。
什麼花前月下,通通都破碎了。
楊峰嘿嘿一笑,捏住梁錦蘭嬌俏的臉頰,淫邪一笑,道:“讀書人又怎麼了?讀書人就沒下面那點破事了?梁錦蘭,別打量老子不曉得你那心裡算盤,這趟躲回村子來,就是不想讓我碰你的身吧?想得美,老子偏要碰!”
另一隻手從梁錦蘭的腰間滑到下面,撩起她剛穿上身沒兩回的漂亮新裙子,把一隻鹹豬手塞進她的大腿內側,在那地方又搓又揉又摳。
梁錦蘭身子一陣痙攣,隨即更是惱怒羞憤,雙手使勁拍打著楊峰的雙肩,又怕屋外經過的人聽到這裡面的動靜,只能壓低聲喝叱他:“住手!你是個畜生嗎,隨時隨地的發情?這裡是我孃家,是我兄弟的屋子和床,你要行房咱夜裡回家去讓你行個夠,別在這裡丟臉!”
梁錦蘭不說這話還好些,一說這話,無疑更是惹惱了酒醉心明的楊峰。
“媽的,這話你還有臉說的出口?梁錦蘭,你他媽的還是不是老子媳婦?你數數看,老子跟你做夫妻這麼久,你他媽的讓老子碰過幾回?三回都不到,回回盡拿這個那個來搪塞老子!”
楊峰漲紅著眼,喘著粗氣道,夏天穿的少,兩人這樣緊緊的壓在一塊,梁錦蘭身上是凹凸有致,只看一眼便讓人血脈噴張,何況這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