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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楊掌櫃這話真是可笑之極,像這樣完美的構陷兩個人,還把他們弄到了床上苟合,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今日是我生辰,多添幾個菜請來身邊的至親摯友小聚,壓根就沒想過邀請楊峰表哥,是臨時開飯之際,蘭兒姐領了楊峰前來,讓我一個措手不及!再者,我跟楊峰今日才初次見面,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我構陷他的動機又是什麼?不止是我,我這裡的所有人,今日都是跟楊峰初次會面,他們難不成都吃飽了撐的沒事做,要去構陷楊峰表哥?”
“曦兒說的好,我們才不會像某些人那樣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孫二虎道,瞪著楊掌櫃,拳頭握得咯吱咯吱響。
“我曉得楊掌櫃此刻一定是怒火攻心,把你的銀針收起來,我有法子證明我們的坦蕩。”錦曦說完,走到桌子邊,問眾人:“方才哪副碗筷是楊峰表哥的?”
眾人齊齊指向其中一副,那碗裡還殘存這一些菜,旁邊還有一小碗沒有喝完的米酒。
錦曦看了眼楊掌櫃。對張掌櫃道:“張掌櫃,能不能借你的貓一用?”
不一會,張掌櫃就去孫記把他精養的那隻胖乎乎的黑貓抱過來,錦曦把楊峰的碗遞到黑貓面前,不一會那貓就把裡面的菜吃了個乾淨,錦曦又端起楊峰剩下的那一小碗米酒,幾人合力掰開貓嘴餵它一飲而盡。
然後,眾人都屏住呼吸,等那貓的反應,一盞茶的功夫後。那貓安然無恙,甚至還跳到了桌子上,大膽放肆的吃起了其他的菜。
“如何啊?楊掌櫃對此滿意了嗎?放心了嗎?”錦曦似笑非笑看著楊掌櫃。問:“你若是還有質疑,不妨對我們這掘地三尺,當然,如果你要是找不出我們構陷楊峰的鐵證,你也別想輕易交待!”
楊掌櫃臉色微變。吃驚的打量著錦曦。
“楊掌櫃,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來,下一回你兒子要是再來我們這玩耍,我們定要拿起笤帚將他掃地出門才行,要不,好心的招待只會自討羞辱!”孫玉寶道。
張掌櫃冷哼了一聲。非常的不滿。
錦曦擺擺手,往前一步跟楊掌櫃繼續道:“我念在你們楊家和梁家是親戚,對你幾分尊敬。但也請你注意言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要是對此事還心存疑惑,不妨去衙門口申訴,我們大家一定會配合審問,蘭兒堂姐雖說是你的外甥女。但更是我們老梁家的孫女,有關她清譽被毀這事。我相信我二伯二孃,我爺奶,還有老梁家的每一個人,都是非常的在意的!另外還有,我大好的生辰日子裡,你的兒子在我屋子裡做出汙穢之事,你兒子既然昏迷未醒,那這個說法我就找你討要了!至少,那間屋子我是再不能住了!”
楊掌櫃暗暗心驚,以前聽楊氏提及,他是不屑一顧的,丫頭片子牙尖嘴利沒多大稀奇,這會子他親身領教,才曉得面前這少女,可不是牙尖嘴利那麼簡單,她說出的話,條理清晰,滴水不漏,字字句句,都緊扣要點,點出事情的關鍵不說,還拿住了他的脈門。
他口裡說著去衙門,其實他才是最不敢把這事鬧大的,不管楊峰是不是被人陷害,事實是,他確實玷汙了梁錦蘭,而且,還被這麼多雙眼睛看見,這就是鐵一般的證據。
“養不教,父之過。楊掌櫃,這事,我看你有必要給曦兒一個交代,說起來她才是今日最大的受害者。”文鼎冷冷出聲,神情一片冷峻,目光拂過楊掌櫃的身上,一股寒意從他後背竄起。
“錦曦姑娘,諸位,方才是我太過心急,一時語氣不好說錯了話,還請見諒一個父親的愛子之心。”方掌櫃的氣勢不知何時就已矮下一大截,頹喪著臉道。
“怎麼,一句心急就蓋過了?那也太簡單了,我警告你,別以為我們好欺負,今個這事你要是不給一個交代,別說是楊峰,就是你們,誰也就別想走出這個門,不信你就試試看!”孫二虎虎下臉,山裡小子的野蠻勁一上來,抄起門後的門閂抵住門,顯然是誰敢來挑釁,就要誰好看,當下楊掌櫃和他帶來的那幾個夥計都面面相覷,沒有人敢真過去挑戰孫二虎的雄偉!
孫玉寶和文鼎交換了個眼神,兩人都垂下眼狡黠一笑,張掌櫃又哼了一聲,顯然是支援孫二虎的。
“那,那我給錦曦姑娘,還有諸位都賠個不是,請你們多多海涵!”楊掌櫃自知理虧,鬧成這樣再不做低服小是難以收場的,於是拱手彎腰對眾人作了個揖。
眾人都看向錦曦,楊掌櫃自然瞧清楚了這群人裡,竟然是唯錦曦馬首是瞻,當下再次給錦曦拱手,道:“曦兒你受委屈了,是舅舅的不是,你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