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啦著家常話,一邊等著隔壁灶房的女人們把臘八節的飯菜粥食給端上桌。
隔壁灶房裡,譚氏領著金氏,楊氏還有崔喜鵲圍著鍋臺忙活,梁愈梅待在自己的屋子裡。還沒出來。
自打崔喜鵲嫁進老梁家後,便重新接替了以前孫氏的鍋鏟大權,金氏降到坐灶門口塞柴火。還要兼負後院豬圈雞棚的打掃,楊氏負責譚氏和梁愈梅的一干洗漱事宜,端菜送水什麼的。
“老二家的,去把碗筷給擺上,順便去東屋喊你妹子出來吃飯。老大家的,灶裡的火差不多了。你去把菜碗櫥櫃裡的熱菜給端到隔壁飯堂去,老四家的,你把臘八粥給舀出來!”譚氏站在一旁,揮舞著手臂把三個媳婦指揮的團團轉,金氏和楊氏依次出去了,灶房裡就剩下崔喜鵲在那舀粥。
崔喜鵲背對著譚氏,雖沒用眼去瞧,但卻能感覺到譚氏的目光冷颼颼的在她的後背上來來回回,崔喜鵲感到身上毛乎乎的,一個扭頭,正好跟譚氏冷颼颼的目光給撞個正著。
崔喜鵲心裡猛地一驚,這老太是個啥樣的目光啊?嚇人哪!
“娘,你、你在打量我個啥?”崔喜鵲壓住驚駭,脆聲問。
譚氏目光依舊冷颼颼的在崔喜鵲渾身上下掃了個來回,冷哼了一聲,道:“作甚的,我想瞧瞧你跟別的女人有啥不一樣的能耐,把老四給迷的就曉得圍著你裙子下轉悠!”
崔喜鵲一聽這話,心裡也有些火了,今日過節,強按住,冷聲道:“那娘你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可打量個啥結果出來了沒?”
譚氏很不屑的睨了眼崔喜鵲,陰陽怪氣道:“作死的,也不咋樣嘛,還說啥金雞山村一枝花呢,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