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頂多就是個跑腿送貨的學徒!”梁愈忠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盡我的能力。至於老三老四將來如何,那還得靠他們自個去經營去拼!”
老梁頭瞟了眼梁愈忠。又瞟了眼他身側安靜坐著不發一言的錦曦,再次垂下眼皮抽菸,他得了梁愈駒的囑咐,不輕易開口。
梁愈駒知道這個誘惑打動不了梁愈忠,砸吧了下嘴巴,擺擺手,對梁愈忠道:“那曦丫頭和你倆小舅子,也不是打從孃胎出來就會經商的不是?還有你大哥我,就是最好的例子,那還不都是後來摸索著學的,老三,你要對自己有決心。”
“哦。”梁愈忠木木的應了一聲。
梁愈駒道:“我問你,這世上,最寬闊的東西是啥?”
梁愈忠微詫,胡亂猜了幾個,都被梁愈駒一一否決,錦曦翹著嘴角饒有興趣的聽著。
“這世上最寬闊的,是大海呀!海納百川啊!”梁愈駒道。
“啊?”梁愈忠愣了下,沒反應過來,梁愈駒接著又問:“那比大海還要寬闊的,是啥?”
“是啥呀?”梁愈忠愣愣的問,不曉得梁愈駒在玩什麼文字遊戲。
“是天空!”梁愈駒道,梁愈忠皺了皺眉,覺著腦子有點不夠用。
“那比天空還要高遠,還要寬闊的,是啥?”
“大哥,你曉得我讀的書不多,就識得幾個字,你就別跟我耍文,乾脆點說是啥吧!”梁愈忠滿臉糾結道。
“是心,男人的一顆心哪!”梁愈駒重重捶了幾下桌子,用力道,包子臉都跟著幾顫!
錦曦撫額,梁愈忠滿頭黑線,老梁頭也一直在心底猜測答案,沒想到是這個,當下被煙狠狠嗆了一下,背過身去咳嗽。
“大哥跟你說這番話,就是要你明白一個道理,咱是男人,是純爺們,甭管啥事,只要我們有那個心,就沒有不能成的事!”梁愈駒一揮手臂,激昂道。
“大伯,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就別拐彎抹角旁徵博引了,我和我爹都被你給弄迷糊了。”錦曦忍不住開口道,梁愈忠巴巴的點頭,他確實迷糊了。
梁愈駒尷尬的垂下手臂,咳嗽了聲,對梁愈忠道:“三弟,咱們是親手足,大哥我發財自然也要帶動你,這趟我去外面,做了很多買賣,你也瞧見了,大哥我這趟回來手頭可是闊綽了不少,眼下大哥這有個最能生財的好買賣,不想便宜了外人,就想邀請你入夥,如何?”
錦曦目光眯了眯,果真是打著這個主意,她看向梁愈忠。
梁愈忠驚訝了下,隨即問道:“啥買賣啊?”
“開古董鋪子!”梁愈駒道。
“啊?”梁愈忠從座上驚訝的站了起來,道:“大哥,別逗了,我連啥是古董都沒瞧見兩樣,還去買賣古董,那夥我入不了!”
老梁頭緊張的看著梁愈忠,只聽梁愈駒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我曉得你不懂這一行,可我懂呀,這一趟在外面,你大哥我可是長了不少見識呢,再不濟。咱花錢聘請個懂這些的內行來鋪子裡打理。到時候我來打理鋪子,你做甩手掌櫃,你曉得的,古董那行暴利呀,到時候咱兩就等著數錢數到手軟吧,哈哈哈……”
梁愈忠乾笑了兩聲,習慣性的看向錦曦。
錦曦翹了翹嘴角,問梁愈駒:“大伯,你辛苦打理鋪子,讓我爹做數錢數到手軟的甩手掌櫃。這樣的好事可真是難尋啊!”
梁愈駒朝錦曦豎起大拇指,道:“曦丫頭有見識,誰讓咱們是至親骨肉呢。你家如今四個孩子要養活,我做大伯的以前沒有能力,如今有能力的自然要拉扯你們一把!”
錦曦點點頭,道:“那,我爹既然不用出力。那他總得出點其他的什麼吧?總不能白吃紅啊!”梁愈忠跟著點頭。
梁愈駒似乎是斟酌了一下,道:“要不這樣吧,我手頭現在有一筆錢,去縣城租賃個黃金鋪面和打理關係外,進貨那塊也是足夠的,不過這鋪子一開。頭兩個月怕是不一定會賺,但鋪子還得有開銷,老三啊。要不你就出個一百兩銀子作為後續填補的吧,回頭那古董鋪子的東家,我寫你的名兒,半年分紅一回,咱五五分。如何?”
錦曦眯了眯眼,這就是繞了好大一個圈最後要到達的終點了!
“老三。你別盡顧著看曦兒,你是當爹的,這事你說了算!願不願意跟你大哥合夥開鋪子,就一句話!”老梁頭咳嗽消停了下來,看了眼梁愈忠,不滿道。
“爹,我家這些做買賣的大事,素來都是曦兒拿主意,我們都信她。”梁愈忠帶著自豪道,又對錦曦道:“曦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