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趙文宣到底在演什麼戲,不管她此刻有多厭惡趙文宣那張臉,她都要陪著他演下去。
隨便扯了一會功夫,謝靜婭找了個理由便告辭離去。
當她離開後,走到轉角見這座院子掛著“靜宅”二字。
對於剛剛那一個看似巧合的相遇,謝靜婭總覺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詭異。
見謝靜婭一走,趙文宣一個輕巧的躍身,便進了靜宅的院子,院子裡樹木叢生,雜亂無章,一看便是許久不曾有人居住。
進了一扇側門,趙文宣見著面前高大的背影,作揖道:“父親,孩兒回來了。”
“事情辦得怎麼樣?”寧國公依舊揹著手,沒有轉身。
“一切順利,她確定了孩子的真實身份,從她的神情裡,應該能感覺出來的。”趙文宣分析回道。
寧國公轉過身,望著他極為器重的兒子,輕聲道:“為父知道你對未來的妻子不是很上心,還讓你演這麼一出英雄救美的戲,你是不是心裡不舒服?”
“孩兒不敢,比起父親的大業,兒女情長這些東西算什麼,只要能讓謝靜婭對孩兒死心踏地,別說是英雄救美,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的事情,孩兒也絕不會眨一下眼睛。”
“今兒個紀師傅講的案子,聽說是湯府的一位公子和六皇子提的,那湯府的公子應該是跟謝靜婭一塊練馬的湯小姐湯雅如,她既然叫著謝靜婭一塊去聽案子,那這之間的事情便不會那麼簡單。”寧國公身子挺直的站在那裡,臉上如青石一般的嚴肅,“為父已經命人去查了。”
“父親,您是懷疑湯府的人有可能知道謝府有一份雲騰藏寶圖嗎?”趙文宣疑惑地問道。
“如果湯府的人不懷疑,湯府幹嘛讓一位小姐去聽案子,還那麼巧的謝靜婭也去了。”寧國公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趙文宣擰了擰眉,輕聲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湯府的人必定是會讓湯雅如去接近謝靜婭,這應該是最快捷也是最安全的一種方法,畢竟謝府比不得那些富戶,那些人定也是不敢亂來的。”
“所以,為父更要讓你跟謝靜婭有機會接觸,雖然你跟她是由皇上指婚,但是讓她愛上你卻是另一回事。”寧國公的神情裡沒有一絲的溫情,有的只是對權利的追遂和利用。
“孩兒一定會第一個從謝靜婭的口中套出話來,如果她知道雲騰藏寶圖在哪,孩兒一定會拿到手,但是,如果她不知道呢?” 說到這,趙文宣不由得眼神一暗,他現在布的局都是怎麼讓謝靜婭愛上他,然後願意不顧一切的聽之任之。
寧國公見著趙文宣,對於他的一些小心思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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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局2
寧國公走了兩步,距離著趙文宣的距離更近了一些。
“為父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在想為著一個不確定的可能做一些自己並不願做的事情,覺得不值,是嗎?”
“孩兒……不敢。”趙文宣小聲回道。
“為父知道你心裡不屬意這樁婚事,但這是皇上指的,你那些個小心思就暫時給壓下去,待日後事成,你要娶那個女人為正妻,到時找個理由將謝靜婭打發了便是。”寧國公一臉麻木無情,嚴肅地道:“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屈能伸,要想成功,就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是,孩子一定謹聽父親的教誨。”趙文宣點頭應道,“只是,讓孩兒不明白的是,既然這寶藏圖是在謝府,那為什麼不直接讓謝大人去想辦法,反正謝大人是父親的人。”
“謝安邦雖是為父的人,但是這樣機密的事情,我並不想讓他知道,更何況,謝安邦為人並不像他表面那樣君子,萬一是個真小人,那豈不是壞了為父的大計,等再考察一些時日再看吧。”
“孩兒日後定會小心行事。”趙文宣眼裡透著一股堅定地回道。
而此刻,站在門外一個角邊的青色身影,將這一切都聽了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折回來跟進去的謝靜婭。
當她見著裡面的二人準備出來時,她便忙轉身想要躲開。
突然一隻手,從後面捂住了她的嘴,謝靜婭一驚,卻發現那人的速度驚人之快,拉著她一閃便躲開了走出來的父子二人。如果不是那人拉她一把,說不定,她就會被寧國公父子發現。
等離開靜宅有一些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