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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湯雅如卻順著剛剛謝靜婭的視線望了去,只見一青色長袍少年,溫潤儒雅卻透著一股貴氣的英俊少年,再一想剛才謝靜婭那失措的動作,她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她靠近著謝靜婭,對著她用著只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小師妹,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跟你穿一樣袍子的少年?”

“別胡鬧!”謝靜婭卻沉著臉回道,她人雖坐在那,心卻飄到了坐在她後面一桌的男子身上。

懸案

那偷瞄的一眼正被湯雅如抓了個正著,於是,她湊近她說了一句:“你且等著,師姐幫你去探路!”

不待謝靜婭有所回應,湯雅如便站起身,徑直走向旁邊的桌位,作揖道:“這位兄臺可是一人 ?'…'”

蔣永昊放下茶杯,嘴角一笑,回道:“在下一人。”

“兄臺若不介意的話,我和我的朋友就與兄臺搭一桌,怎麼樣?”湯雅如說話時乾脆利落,爽朗地輕笑道。

“請便!”蔣永昊依舊有禮貌的淺笑。

湯雅如朝著謝靜婭招呼,謝靜婭坐在那猶豫片刻,便走了過去,但是她內心卻如小兔般紊亂地跳動著。

她抬手作揖便坐了下去,剛一抬頭,便對上蔣永昊那明亮的雙眼,還有他微抿的薄唇。本能的反應,她便低垂下去,佯裝口渴倒了一杯,然後抬手便喝下去,這一喝便覺得刺喉並嗆出聲來。

“不好意思,小兄弟,我這人有個習慣就是愛用茶杯吃酒。”蔣永昊看著眼前便嗆得臉紅的俊美少年,不自覺的笑了。

“讓你見笑了,我這朋友不擅吃酒。”湯雅如在一邊圓場打趣。

謝靜婭恨不能給她白眼,卻只得笑了笑,“讓兄臺見笑了。”

此刻的謝靜婭,勝雪的肌膚染上一層紅暈,雙目如一泓井水清澈,微一轉動,透著清靈之氣,這樣的少年倒是透著一股子少女的氣息。

蔣永昊再一細看,便暗自淺笑。

此刻,臺上唱曲的女子聲音婉轉而清脆,唱的是帶著清新味道的江南小調,很是婉轉動聽,一曲後,便有一個著小二打扮的人拿著托盤過來討賞。

只見那些人打賞的銀子甚是分量足,最少的都是一百兩銀子起,這種打賞讓謝靜婭又開了一次眼界。

湯雅如低聲道:“這裡規矩是誰打賞得最多,便可以讓上面的紀師傅講一則離奇的懸案或是自己再點一首曲子,如果那他們講不出來或者唱不出來,則雙倍的錢還回去。”

稍加停頓,湯雅如又補了一句:“前提是打賞的銀子的總和必須得過五千五百兩,否則他便不講懸案只唱曲。”

看來,上一世的自己活得太閉塞太孤陋寡聞了。

蔣永昊只是安靜的喝著酒,一杯完了再一杯,彷彿他永遠都喝不醉一樣,可是熟練而優雅的動作,無不透著他的涵養與貴氣。

當托盤來到這一桌時,湯雅如從懷裡掏出十張百兩的銀票放進去,旁邊的蔣永昊也添了十張進去,兩人連眼都不眨一下,謝靜婭看著他們鎮定自若的模樣,不禁再次感慨,上一世她有著數十萬的嫁妝,一直覺得自己打賞的時候出手夠大方,可跟這會子的湯雅如一筆,立馬見高下。

沒一會,在上面拉二胡的紀師傅望向這一桌,道:“請問五號桌的公子想聽曲還是聽案子?”

謝靜婭看了一下,五號桌正是他們三人的桌號。

湯雅如看了一眼蔣永昊,蔣永昊示意她說。湯雅如便不客氣地笑道:“本公子想聽最近發生的懸案。”頓了一下,湯雅如又補充道:“我要聽最新鮮的。”

紀師傅拉了一下二胡,聲音乾脆利淨,道:“今日紀某就為公子講一則新鮮的懸案,這件案子發生在三日前的揚州。”

微一停頓,紀師傅又拉了一個音,然後又接著說,“三日前的夜晚,揚州大富林則海家,一晚上滿門一百二十四口人全亡。”

說到這,下面有人沉不住氣的唏噓一番。

讓謝靜婭意外的事,才發生三天的事情,紀師傅居然能如此快的速度知道這件事情,這樣的時間,甚至於京兆尹都不一定得知,可是他卻知道。

這一會的絃音是略帶淒涼的。

“林則海的祖父是走私鹽發的家,後來經營著揚州蘇州等地最大的繡紡、染布紡、糧鋪和茶莊,一年進帳的銀子沒有一百萬兩亦有九十八萬兩。”紀師傅絃音一變,道:“傳言,林則海的祖父之所以如此風順的發家且一直沒有遇到大的風波,是因為他請人敬‘佛’。”

說到這裡,謝靜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