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渡到了她的嘴裡。
“唔!”一股辛辣嗆人的味道迅速在口腔蔓延開來,餘式微不滿的掙扎著想要從陳瀚東的身下逃脫。
但陳瀚東打定了主意,說什麼也不放手,甚至還更加用力的吻她,逼她把嘴裡的酒嚥下去。
他吻著她的唇,有些嘆息的說到:“你瘦了。”
餘式微伸手撫摸著他的眉眼,眼睛幾乎要忘進他的心底去:“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
這樣的表白,有幾個男人扛得住?陳瀚東立刻吻了上去,先是萬般憐惜的吻
著她的額頭,他知道她的額頭上有著一個淡淡的疤痕,那是為了救他而受傷的,現在為了不讓他擔心她還把劉海放了下來,可她不知道,他已經知道了,心裡是說不清的憐愛疼惜。
接著是她的眉心,鼻尖,然後才是她的唇。;餘式微的臉噌的一下紅了個透,她現在明白了,陳瀚東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讓她開啟這個頁面,故意問她像不像什麼東西。
她掙開陳瀚東的手臂,說到:“我……我先出去了。”
陳瀚東卻又摁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還沒學會怎麼做呢,你跑什麼?該”
“不用學了吧?”餘式微根本連電腦螢幕都不敢看了,她覺得自己被陳瀚東灌輸了一腦袋的淫穢思想,雖然象拔蚌長的有點像那什麼什麼,但到底不是啊,為什麼她會覺得無法直視呢?
“為什麼不學?”陳瀚東故意湊近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將她瑩白的耳垂染了個遍。
餘式微立刻捂著耳朵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一手指著陳瀚東,結結巴巴的說到:“你……你……”
陳瀚東繞過椅子,傾身壓了上去,眼神魅惑的問到:“我怎麼了?”
餘式微有些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眼神躲閃的說到:“沒……沒怎麼?你可以……不要靠這麼近嗎?”
為了躲避他的偷襲,她只能拼命的往後倒去,他如果再逼近一點的話,她的腰就快要斷了蹂。
陳瀚東似是看出了她的痛苦,沒有再逼她,他只是猛然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她。
餘式微受驚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瞪的大大的,噯?這種類似於無賴的行徑真的是英明神武的陳首長做出來的嗎?
看著她迷糊的模樣,陳瀚東笑著颳了刮她的鼻尖:“傻老婆!”
餘式微:“……”
陳瀚東坐下,又把餘式微拉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問到:“你想怎麼吃?鮮灼象拔蚌?豆豉蒸象拔蚌?木瓜煮象拔蚌?象拔蚌泡飯?”
“隨……隨便什麼都好啦!”餘式微渾身僵硬,如坐針氈,只要能離開這個地方,隨便怎麼弄都行,她怕再坐下去自己會把持不住啊。
“不行,一定得選一個,不然怎麼做?”陳瀚東很堅決,然後還逼著餘式微繼續看圖片,“快說,想要怎麼吃?”
餘式微眼神飄忽,毫無焦距,大腦也一片空白:“就泡飯好了。”
噯……氣氛好像越來越曖昧了,怎麼辦?
“泡飯啊?那行吧,你喜歡就好。”陳瀚東親了親餘式微的臉頰,“是不是餓了?臉這麼紅?”
餘式微是不懂肚子餓和臉紅有什麼關係啦,但她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離開的藉口,於是立刻說到:“是啊是啊。”陳瀚東心情大好,沒再繼續逗她,牽著她的手就下樓了。
陳瀚東不想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看著無聊的電視,於是就靠在廚房門邊上和餘式微說著話。
他讓餘式微把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都告訴他。
餘式微簡單的提了一下自己的事,又說起沈寧西和權振東,為了救權振東,沈寧西堅持把孩子生下來了,現在權振東正在醫院接受治療,所以今天都沒有來接陳瀚東。
聽到餘式微這麼說,陳瀚東轉身去給權振東打了一個電話。
陳寒雪畢竟是他的姐姐,這件事他不能坐視不管。他問權振東打算怎麼辦。
權振東說他堅持要離婚:“你記不記得當初為了讓霍瀝陽不再糾纏餘式微,我給他開了海關特權,你後來說了什麼?”
陳瀚東記性並不差,那個時候他心裡是感激權振東的,所以說以後不管權振東有什麼事要他幫忙,他都會答應。沉吟了一下之後,他問到:“你想讓我逼大姐和你離婚?”
“我沒那麼卑鄙,我只是想讓你不要再插手這件事。”他同樣沒有忘記,當初為了逼小西離開自己他們都做了什麼,他不想讓沈寧西再面臨那樣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