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不安生,讓她老老實實待在一個地方,可能嗎?再說,母愛是最最神奇的天性,她能保護得好自己的孩子。”
簡遲淮伸手撐了下額頭,他就不該讓兩個媽將簡儷緹和褚玥晴帶來,兩個都算‘深受其害’過,說出來的話自然是向著褚桐。
褚桐聽到這,底氣越發足了,“我是在易搜上班,在你眼皮子底下,再說多在外面走動,有利於孩子生產,我將來可是要順產的。”
蔣齡淑還是有擔慮,“你要出去,沒人攔著你,不是有司機嗎?”
“你們不讓我出去,就我這樣的性子,天天想著,就不怕我想出病來嗎?”
簡遲淮眉心跳躍,有些煩躁地拂下手,“算了。”
蔣齡淑一聽,皺了皺眉,“遲淮!”
“放心吧,有我在,你的孫子還是孫女出不了事。”簡遲淮安慰著母親,褚桐本就是個極不安生的人,在家,一臺電腦或者一個手機,她若想,照樣能攪個天翻地覆。他也不可能提防到,什麼都沒收了吧?
褚桐朝他眨眨眼,討好地撅起菱唇,簡遲淮目光極冷地別開臉,和旁邊的妹妹說起話來。
西城某個酒吧內。
光怪陸離的燈光照射在舞池中央,這兒不是什麼高階的娛樂會所,只是殷少呈開車經過這,臨時興起,便進來了。
他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修長的身影在舞池中央扭動,這樣的極品進了這個窩,那真是搶手。他雙手舉高過頭頂,頸間的扣子掙開一顆,一雙纖細的小手落到他翹臀上,男人眯眼笑了笑,一把抓住後,將女人拉到自己跟前。
對方年紀應該還小,打扮時髦,頂多二十來歲。殷少呈的視線落到她胸口,目光肆無忌憚,同時又有幾個女人圍過來,一隻隻手迫不及待落到他身上,摸著他結實的後背、鎖骨,以及胸膛。
三四個女人貼著他熱舞,殷少呈連移動腳步的機會都很難有,他是享受這種感覺的,人要迷失自己,太容易太容易了。小女人的手指越發大膽,勾著男人的褲腰,媚眼如絲,隨時都能將他拆入腹中。殷少呈嘴角噙了抹邪佞笑意,他順手將女人攬到懷裡,薄唇朝她耳垂處輕貼,“跟我回家,嗯?”
女人笑著雙手摟緊殷少呈的腰,“現在就走?”
殷少呈喝得昏昏沉沉,可心裡卻明白得很,他也放縱慣了,旁邊另一個女人看到這樣的極品,怎肯放過,她上前撲到殷少呈懷裡,“帶上我。”
“好,帶上,走!”
殷少呈腳步趔趄地出去,等於是被兩個女人架著出了酒吧。站在大門口,冷風悉數灌進來,也令人猛地清醒不少。體內被挑起的慾望令殷少呈有種疲乏感,他抬起頭,猛地看到不遠處的高樓上,廣告牌正在播放著江意唯的沐浴露廣告。
從她腿好後復出至今,這個女人幾乎成了撈金機器,殷少呈眯著雙眼,看到江意唯白皙的肩膀在溫水中沐浴,他喉間輕滾。旁邊的女人伸手攔車,朝他輕推下,“你家住哪?”
殷少呈久久不語,女人膩在他身側,手探向男人精壯的胸前,“說嘛。”
對方的手指已經順著襯衣紐扣間的間隙鑽進去,殷少呈垂下視線,將她的手拉出來,“我今晚還有事,改天再約吧。”
“什麼?”兩個女人齊聲,不滿地看他,“還能有什麼事啊?”
殷少呈往前跨了步,他的車就停在路邊,他醉意醺醺坐進去,發動引擎時,甚至連前方的路標都快看不清。車子歪歪斜斜向前,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心裡難受萬分,好像不發洩掉就會死去一樣。
等到車子停穩,殷少呈推開車門,走出去時差點摔跤,體內的酒精揮之不去,他踉踉蹌蹌走上石階,周邊安靜的只能聽到幾陣鳥叫,腳下的路又黑又陡,他跌了好幾跤,這才爬著來到目的地。
他肯定瘋了,他居然來了墓園。殷少呈覺得自己醉死拉倒吧,但是他分明記得那個墓碑在哪裡,而且被他找到了。他癱坐在碑前,手指一遍遍撫摸著上面的字。
這是他殷少呈的兒子啊,他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甚至來不及見一面,他就沒了,沒了。
殷少呈前額抵著冰冷的墓碑,肩膀輕輕聳動,手指狠狠掐著碑上的字,嘴裡默唸出聲,“兒子,兒子……”
是,他殷少呈混,可是再混,他對這個孩子的心卻是真的。當得知江意唯懷孕時,那種興奮怎麼都掩飾不住,但是他就這麼沒了。他想過將江意唯拉過來,狠狠折磨頓,可說到底,卻又不捨得,這算什麼?還不是因為殷少呈對她的感情,他從不否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