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莫家自始至終保持沉默,難道就是因為這些事才讓您反悔想要跟他們一較高下?”
“過去的事也不便多提,只是想說一句,每個人都有身不由己,經歷了我曾經經歷的過往,有時候總會忍不住感慨,縱然我有天大的本領,也怪我肩膀太狹小,無法做到為她擋風遮雨。”
“這新聞我想京城裡所有人都聽說過,只是當時新聞發的通告是車子爆炸,孩子早產,說來還真是奇怪,好像自此以後,甚少見到二少與秦小姐了。”
“所有人都知道莫大少訂婚那天莫家出了什麼事吧。”莫譽毅身體微微傾斜,目中浮現半分苦澀的笑意,他繼續道:“我的寶寶是在那一天出世的。”
“二少這話是什麼意思?”
莫譽毅身體靠在椅背上,抬起手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腿,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也漸漸的消去,轉而他眉目間略微的帶上些許惆悵,他道:“如果傷成我這樣,還能繼續勝任我原先的那個位置,倒顯得現在的營區都是靠關係上位,有沒有那個本事倒是其次。”
“所以二少的言外之意是真的心生退意?”主持人繼續問道。
莫譽毅出乎意料的大笑起來,解釋道:“其實也不是很為難,就是人總有糊里糊塗犯傻的時候。”
主持人挑了挑眉,小聲的問道:“有點為難嗎?”
“說實話嗎?”莫譽毅反問。
主持人悻悻的收回多餘的話,輕咳一聲,接回主題道:“雖說每個女人都想擁有莫二少這樣為自己老婆傾盡所有的男人,但我們好像跑題了,聽說前陣子莫二少想退下來了,這是真的嗎?”
導演詫異道:“我讓你訪談他的豐功偉績,不是他的感情生活。”
“……”主持人似準備繼續追問,卻聽見耳機裡導演聒噪的聲音喋喋不休的吼出來。
“就算說錯了捅了簍子,不是還有我補漏嗎。”
“為什麼?”
莫譽毅想了想,翹起一腿,顯得有些慵懶,他道:“凡事大事小事都是她說了算。”
“有一個很好的段子,叫做大事我做主,小事她做主,不知道莫二少家中誰做主呢?”主持人問道。
“我主外,她主內,我可以在外面大男人主義,在家裡,當然要唯她命是從。”
主持人不甘心的扯了扯自己的裙角,“您畢竟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人物,這樣寵一個女人不怕別人笑話嗎?”
“說俗一點,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說糙一點,大老爺們,理所應當對自己媳婦兒言聽計從。”
主持人咬了咬紅唇,輕嘆一聲,“很想知道莫二少為什麼會鍾情於此,就只是因為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只要能給她的,傾家蕩產我都嫌少。”莫譽毅不容置疑道。
主持人用手遮了遮面,恢復好表情再次問道:“能看出二少心裡滿滿都是秦小姐。”
“小李,繼續。”導演適時的叫醒發呆住的主持人。
她二十五的年華,自然也會情不自禁的希望有人傾盡所有寵溺一生。
每個女人都有公主夢,幻想有一天王子騎著白馬踩著七彩祥雲高調登場。
主持人眉頭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她總會忍不住的眯著眼偷偷打量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說實話,他不說話的時候就像是一塊被燒紅的鐵塊,誰靠近,誰被燙的皮開肉綻,可是當他說起秦蘇的時候,那眉目間不可抑制外漏的溺愛,就如同小說電視裡那霸道男主專寵瑪麗蘇女主的神態。
導演逼不得已下只得立馬再次換上最後播放的片尾介紹,隆重的頌德一番他莫譽毅作為一個將軍曾作過的貢獻。
偌大的演播廳,再一次詭異的死寂。
“……”
“不懂她的人會認為她驕縱跋扈,不認識她的人會以為她目中無人,不瞭解她的人會以為她專橫趕盡殺絕,無妨無礙,那些人愛怎麼看怎麼想,與我無關,只要我愛她,那些話都是可有可無的廢話。”
“……”
他道:“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莫譽毅靠在椅子上,前一刻還是一絲不苟嚴峻的面容現在轉而卻是溫柔一笑,燈光落在他的眉梢處,幾乎都能看出他滿眼的寵溺。
“這乍聽之下似乎還是一段佳話,二少便是因此才對秦小姐心生愛慕嗎?”
“她救了我。”莫譽毅不置可否道。
主持人瞧見已經播放至尾聲的宣傳片,恢復好面部神態,笑逐顏開道:“莫二少還真是幽默,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