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很不確定是不是醫院的器材出了問題,特意換了四五家醫院,得到的結果無疑是統一的一致。
連她都不知道這孩子為什麼會出現,他們明明安全設施做的很好,為什麼會偏偏遺漏了他?
池宛疑惑了,他會選擇嗎?
“所以在你可以捨得的時候,你要學會放棄。”秦蘇為她添滿水,氣泡凝聚在杯口處,她放下水壺,再道:“我想大哥也會這麼說。”
池宛愣怵,片刻過後傻傻一笑,“也對,怎麼捨得呢?”
“也許真的到了那一步,你想自私都於心不忍。”
池宛模糊道:“如果是我,說實話我恐怕做不到,正如你所見,活著最好。”
秦蘇低頭望著嬰兒床內睜了睜眼的小嬰孩,從他那清澈的眸中彷彿能看出他聽懂了她們說的話。
池宛揪了揪自己的裙角,最終還是開了口,“小蘇當初生孩子九死一生,又為什麼那麼痛苦也不想放棄他?”
“你的身體的確不適合經受那種痛,安全起見,你可以權衡一下,我知道這很為難,但人性不用那麼無尚,活著最好。”
池宛臉色漸漸的泛著蒼白,她咬了咬唇,“醫生讓我打掉孩子。”
秦蘇繼續說道:“你如果想問我生孩子痛不痛,我會毫不保留的告訴你生不如死四個字。”
池宛慌亂的抬起頭,四目相接的剎那,她又惶恐的移開目光。
秦蘇索性替她開口,她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從你進門第一眼看見寶寶那時起,你的眼裡除了期盼還有恐懼,你是不是懷孕了?”
池宛反覆醞釀了一下說辭,又忍不住的選擇沉默。
“你想知道什麼?”
池宛捧著杯子,半響過後才開口說:“我有件事想問問小蘇。”
秦蘇倒上一杯水推至她的面前,從她彆扭的動作看來似乎明白了些許什麼。
池宛猶豫著還是進了房間,她看向嬰兒車內乖巧沉睡著的莫寶寶,越發不知所措的低下頭。
秦蘇將莫寶寶放回嬰兒床內,看著站在門口處有些舉步維艱的池宛,開口道:“怎麼不進來?”
“咚咚咚。”敲門聲過後,來人未得到允許便徑自推開門。
醫院內,病房中,秦蘇撥弄著小傢伙的頭髮,看著電視裡談笑風生的男人,嘴角隱忍不住的高高上揚著。
……
不得不說,他們這群人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領導執迷不悟而跟著犯傻,這種時候,聰明的人自然要懂得為自己謀劃出路。
秘書長安靜的退出病房,他總覺得這事過後陳家與其餘家族徹底劃清了界限,這一場仗,如若陳家敗了,只怕得再無翻身之日了。
陳老嘴角得意的噙著一抹笑,“不急,先讓他們再嘚瑟兩天,現在自亂陣腳,還不正中下懷。”
秘書長見他的動作,不明道:“老爺子是想通知誰嗎?”
“現在的趨勢都是偏向於莫家,也難怪那群人噤若寒蟬不敢有所動作,現在這檔口上,京城裡說得上話的人物都在莫家那個圈子裡,誰還敢跟我攀談。”陳老拿過手機,想了想,重新放下。
秘書長為難的開口道:“目前就兩人打來了電話,都沒有親自過來。”
“說話。”陳老吼道。
秘書長欲言又止,他敢說實話嗎?
“新聞倒是出去了,今天有人來醫院嗎?”陳老躺回床上,身上的傷口不是很深,卻依舊泛著痛意。
陳家秘書長謹慎的站在一側,不敢多說什麼,全程保持著一聲不吭。
抑制不住的狂妄笑聲自電視裡響起,“嘭”的一聲,電視螢幕裂開一條條碎裂的痕跡。
“這話可不能被陳老爺子聽見了,否則他會被氣的直接從病床上爬起來。”
“從二少的言語中倒看出您勝券在握。”
“這個肯定不能說實話。”莫譽毅單手託在下頷處,似笑非笑道:“我只能勸誡陳老爺子,畢竟人到中年,需要好好養好身子,不然以後老了,只怕不會這麼利索了。”
“那二少覺得您的勝算是多少?”
“實話便是你想遠離是非,可是這些是非卻總是對你死纏不休,也罷,如同蘇蘇所言,人活一世,怎麼可能事事讓你順心如意。”
“……”
“需要說實話嗎?”莫譽毅再次重複這個問題。
“那又是什麼原因讓您肯同意與陳家一爭高低呢?前段日子陳家的事沸沸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