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高於頂不願意承認與秦家的關係嗎?”
“你是哪裡的?”莫譽毅目光一沉,警衛急忙將喋喋不休的記者拉退三米。
秦蘇卻在這時候開口道:“人若敬我,我必敬之,人若欺我,我必除之。”
“秦小姐這話是承認了秦三爺的死跟您的關係?”記者見縫插針繼續問道。
秦蘇沉默的仰頭看著他們,嘴角若有似無的掛著一抹的笑。
人生有兩種境界,一種是痛而不言,一種是笑而不語,痛而不言是一種智慧,笑而不語是一種豁達,哪怕一言不發,也是一種氣勢。
莫譽毅面無表情的一一巡視過在場的所有人,記者的圍堵讓整個候機大廳都好奇起來,就像是在看待什麼精彩的戲劇,周圍一道道眼神目不暇接的迎上他們。
“秦小姐,您能再說句話嗎?”記者追逐了十幾米,最終被警衛一鬨而散。
大批警衛隊警惕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生怕又一次出現剛剛的岔子。
秦蘇看見飛機的剎那,是掉頭就走。
莫譽毅跟上前,握上她的手,“放心,不會有什麼問題。”
秦蘇討厭那種失重感,更討厭那種封閉空間造成的壓抑感,她拒絕著搖頭,“我、我還有事,過兩天再去。”
莫譽毅溫柔的拂過她的臉頰,笑道:“我以為你不會說這種一看就是謊言的話。別怕,我在你身邊。”
秦蘇拒絕登機,拒絕坐上位置,拒絕扣上安全帶,拒絕著閉上雙眼。
飛機準時起飛,騰飛的瞬間,秦蘇幾乎已經掐腫了他的腿。
莫譽毅將溫水遞到她身前,莞爾道:“喝一口放鬆放鬆。”
秦蘇縱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本事,也覺得她怕這種機翼在耳膜中嗡嗡作響的感覺,脆弱的神經在鬨鬧中被攪成一團麻線,她再次扣住他的手。
莫譽毅不明白她眼底的情緒所謂何故,忙道:“怎麼了?”
“為什麼一定要坐上這個?”秦蘇問的認真。
“飛機快一點。”莫譽毅道。
秦蘇看了看窗外,如墜入雲端的那種感覺,白雲薄弱的被穿透,陽光離得很近更刺眼。
曾經從京城出發到達宜州能花去三天的時間,馬上顛簸,能讓一個人在到達目的地的瞬間失去所有力氣躺在床上,肌肉的痠痛,手腳的無力,比之現在,原來人真的可以在天上飛。
“我們去什麼地方?”似乎緊張的心緒漸漸的恢復了平常,秦蘇開口問道。
莫譽毅看了眼母親特意準備的行程表,看清楚上面安排的條條款款過後,心口莫名的被堵上一口氣。
秦蘇見他神色驟然一變,不明道:“怎麼了?”
莫譽毅苦笑道:“母親是讓我們先去外公家裡坐一坐。”
“你外祖父家?”
“是。”莫譽毅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他看了一眼旁邊服務的空姐,不曾猶豫問道:“飛機現在掉頭還來得及嗎?”
空姐驀然一驚,精緻妝容下的五官也被他的一句話弄的僵了僵,她道:“對不起客人,飛機已經正常起飛,目的地是F國,希望您旅途愉快。”
莫譽毅目眥欲裂的瞪著信件尾端的善意提醒:已通知你外公接機。
莫夫人的母家是F國華裔,她的母親是F國皇室公主,擁有純正的貴族血統,一雙藍眸如同湛藍的天空迷人,是F國公認的第一公主,優雅高貴。
莫譽毅的外公則是上世紀流落到F國的華裔小子,靠著一雙手開展了一系列珠寶變革,他名下擁有著整個歐洲的珠寶商源,各國皇室最愛的名家,沒有之一。
機場大廳,一字並排開的保鏢陣勢如同王室蒞臨,有媒體得到風聲,但礙於施家的威嚴,一個個只得伺機等在暗處,提高警覺的注意著機場的動靜。
霎時,一陣人影流竄,眾人還沒有看清楚什麼緣由,便見施家的保鏢隊已經護送著什麼重大人物離開了候機樓。
秦蘇扯了扯莫譽毅的衣角,兩人刻意的蹲在洗手間前的花壇前,她問道:“你在看什麼?”
莫譽毅注意到離開的人影,笑道:“沒什麼,我已經預約了酒店,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這話是不是得問問我這個外公才做決定為好?”蒼勁有力的男中音悠揚的響起。
莫譽毅腳下一滯,回頭一看,老人手指輕輕一劃,四五名黑衣人直接攔阻在前。
“這位就是外孫媳吧,果然如同他媽媽說的那樣穩重,不似這孩子那樣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