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目光嚴謹的落在他的腿間,蹙眉道:“你就不知道穿好褲子?”
莫譽毅靠在門前,直接問道:“一大早的您老又想說什麼?”
莫老往著套房內探了探頭,壓低著聲音問道:“昨晚上還好吧。”
“挺好的,你給的電影很精彩。”莫譽毅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不由分說的將u盤塞回他手裡。
莫老笑道:“我就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你陳伯伯說了,他兒子當晚可是靠著這些電影熬過了漫漫長夜。”
“果然不愧是戰鬥家族,一整晚的看。”莫譽毅不再周旋關上房門。
“叩叩叩。”
他還未走出兩步,緊閉的門又傳來一聲聲甚是煩躁的敲門聲。
莫老舉著手杖繼續戳著門,看見他露出的腦袋,直言道:“快九點了,別誤了飛機。”
“知道了。”莫譽毅關上門,輕喘一口氣。
秦蘇靠在床邊,已經穿好了衣裙,昨晚上的後遺症讓她手腳乏力,就像是那一天喝醉了一樣頭暈腳輕,唯一痛的不是頭,而是腰!
莫譽毅急忙溜進洗手間,掬了一把冷水澆了澆自己身上的火,他苦笑著雙手撐在盥洗池上,她的身後斜斜的照耀著柔和的陽光,淡紫色的長裙逶迤墜地,她低著頭,女人本色藏匿在衣衫中卻是若隱若現,她抬眸時,眼眸中異樣情愫就如同一種發酵劑。
秦蘇站在洗手間前,看著裡面隱隱約約來回走動的身影,抬手輕輕的叩了叩門。
莫譽毅僵硬的扭動脖子,順了順嗓子,道:“我馬上就出去。”
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他開啟門,笑了笑,“我替你放了水,洗個澡然後我們去機場。”
“機場?”秦蘇不明那是什麼意思,“今天不是應該要先敬茶嗎?”
“不用敬茶,收拾好了我帶你出去玩玩。”
秦蘇脫下裙子,走進浴池中,禁不住回憶起昨晚上那讓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酒店的浴池很寬闊,七尺長七尺寬,能共同容納至少五個人,當時莫譽毅好像離得挺遠的,他特意的把自己蜷縮在一個小小的角落,然後隨著水波流動,他不言,她不語。
偌大的空間,像是無人。
片刻過後,他大概是忍不住安靜偷偷的瞄了她一眼,然後悄悄的朝著她這邊緩慢的遊動過來。
浴池裡散落著一些玫瑰花瓣,虛虛實實的能看到她盪漾在池下充滿誘惑的身子。
秦蘇放鬆緊繃的身子,察覺到他的靠近過後,低下頭,視若無睹般等待他的進一步行動。
半響過後,他還處在浴池中心地段,似乎眼前有一條無法跨越過去的鴻溝。
秦蘇往下縮了縮脖子,一口水毫無準備的撲進她的鼻中,她忍不住的嗆咳一聲。
聞聲,莫譽毅哪裡還能顧忌君子之儀,一撲騰就跨到了她的身邊,將她溼了的頭髮從額頭上扒開,小聲問道:“有沒有嗆到?”
秦蘇紅了紅臉,有什麼東西磕著自己,她低頭,目不轉睛的瞪著某個人的某某。
莫譽毅面色發燙,見她掙扎著想要起來,一把抱住她,聲音前所未有的低沉,“蘇蘇,別再亂動了,你要知道我現在還能好好的坐在這裡需要多大的定力。”
然後……
然後他沒有再定下去了!
九點的帝都機場,人來人往的候機大廳,沿途所見聞訊而來的記者群體。
有人突破了警衛的防守圈,徑直溜進秦蘇身邊,將昨天未曾曝光的新娘來了一個全方位無死角的現場直播。
秦蘇本能的低下頭,她有意的避開記者手裡舉著的黑盒子,那個東西好像有巫術,能把一個人的五官映在其中,就像是攝魂術,複製了另一個自己。
莫譽毅擋在她身前,面色顯然尤帶三分怒意,他冷冷道:“我記得我說過過兩天會親自召開釋出會,請別來打擾我們。”
記者是畏懼莫二少那威嚴中帶著的脅迫氣場,不由得的停了停腳步,嘴裡的話也到了嘴邊吐不出去。
不過在場中,仍有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英豪,一人直接舉著攝像機蹦到秦蘇面前,並開口問道:“秦小姐是來自S市秦氏家族嗎?聽說前段時間秦家秦三爺的離世與秦小姐有關係,這次婚禮秦小姐也似乎沒有通知秦家,是因為隔閡不願意再有往來嗎?”
秦蘇一聲不吭的看著說話的記者,隨後順著他的工作證盯著他的名字。
記者並不準備如此收場,繼續道:“秦小姐是攀上莫家這樣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