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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裡。

“有毒!大家小心!”守衛的頭領見狀連忙捂住鼻子,卻還是喊遲了些,只覺頭腦昏沉,一眼掃去,身旁同樣衝在前面的同伴已經搖晃著身子軟倒在地。

“快去叫人。”昏倒前,頭領只來得及吩咐這最後一句話,已經也步入了同伴後塵。

深夜中的阮家堡,此時像是一鍋漸漸煮開的水,由一點氣泡,逐漸擴散至一片沸騰。

而引起動靜的兩道身影,正一前一後劃破深沉的夜色,往主院方向奔去。

夏於銘雖不回頭看,但聽身後動靜也知曉華以沫一直綴在自己身後,且有越來越近的趨勢。而自己肩膀的麻意,卻有隱隱散開的趨勢。

沒想到自己的清靈丸竟壓制不了片刻這毒,只願能撐到那裡。夏於銘心裡劃過這個念頭,只覺恨意難當。然而他能做的,只有儘量將一路上遇見的阮家堡守衛不斷引來,暫且擋一擋,不至於讓自己被華以沫追上。

華以沫即便不懼這些普通守衛,然而來多了心裡還是頗為煩躁。眼看著夏於銘已經近在眼前了,被那些人一阻,便又落了幾步。

終於,華以沫見到眼前的男子身子微微顫了顫,身形也跟著一滯。她心頭一喜,手裡的銀針便趁機飛了出去。

夏於銘自然感覺到了身後襲來的銀針,奈何左肩的毒突然湧來,讓他真氣一陣紊亂。他眼睜睜感覺銀針攜帶的殺氣迫得背後肌膚都有些疼痛,正絕望間,一把劍忽極快地擲來,擊在華以沫的銀針上,將針打了落。

夏於銘一身冷汗,他轉頭望去,神色跟著一喜:“管叔!”

管叔神色凝重地朝夏於銘點了點頭,望向一臉殺氣騰騰的華以沫,皺著眉:“是你?”

華以沫的眼神簡直恨不得要吃人。無怪她這般憤怒,眼看著就要擊中夏於銘,半路忽然殺出個程咬金,怎能不恨?

一旁的夏於銘卻只是沉著臉色,琢磨管叔雖然比一般守衛厲害,但也摸不準是否能攔住此時的華以沫。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往後退了一步,轉身再次往愈來愈近的主院飛去。只是這麼一耽擱,體內的毒蔓延得越快。夏於銘覺得半邊身子都麻木得沒有了知覺,想來若非清靈丸護住心脈,自己早已命喪九泉。不過他相信,只要給他調養的時間,憑藉刺影樓的豐富藥草,解開這毒並不是沒有可能。

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見到阮天鷹!

華以沫眼看著夏於銘離開,腳尖一點便要追。管叔不知情由,卻也不能眼看著堡中貴客易先生被斬殺,連忙站出身攔在了華以沫身前。

“給我讓開!”冰冷的聲音響起的同時,銀針也勢如破竹地來到了管叔眼前。

管叔一個翻轉避過,落腳時口中呵道:“鬼醫,你別太狂妄!竟敢屢次傷我阮家堡之人!”

話音方落,管叔便看到華以沫嗤了一聲,也不理會自己,衣袖一揮,瞬間騰起了白塵。

管叔一驚,連忙屏了呼吸,見華以沫試圖越過自己往前追去,抬腳便將方才擲出落在地上的劍往對方踢去。

華以沫一個閃身避過背後的劍,見到夏於銘的身影在這耽擱間又遠去了些,神色一時怒不可遏,猛地轉頭望向管叔,壓低了聲音吼道:“這是我與對方的恩怨,你別逼人太甚!若非看在塵兒的面上,你以為阮家堡的人都還有命麼?”

管叔聞言,下意識地往躺在地上的守衛望去。神色一怔。

那些昏倒在地的守衛雖不省人事,臉色卻是如常,看來並無生命危險。

華以沫卻不再管他,重新提步往夏於銘逃走的方向追去。

這一次,管叔只是神色複雜地望著華以沫消失的背影,終歸還是嘆出口氣,沒有跟上去。

他聽堡主提過蘇小姐讓他們警惕易先生的事,雖不敢確定,只是照如今看來,鬼醫潛入阮家堡的事,蘇小姐應當是知曉並答應的罷。否則按照鬼醫的性子怎會不下毒手。想來是蘇小姐特意關照過,免得傷及了阮家堡的人。

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雖然那番話只是蘇塵兒的片面之詞,也並無甚證據,但他還是下意識站在了蘇塵兒這邊,選擇了相信她。

☆、154追仇殺敵(四)

“砰砰。砰砰。”

寂靜的深夜裡;叩門聲顯得格外突兀。

風茹被聲音吵醒,方睜開眼欲起身,肩膀已被一隻手輕輕壓住,止了她起身的動作。

“茹兒,你身子還未好透,我出去看一看就好。才四更天;你且再睡一會。”阮天鷹望向風茹道。

風茹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