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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的客棧老闆道。

老闆回神,似乎也很是不好意思:“這就來,客官稍等。”說著,自己轉身去取了。

華以沫將手裡用牛皮紙包好的包子遞給蘇塵兒,淡淡道:“今日趕路急,你不會武功,先拿著墊墊肚子。”

蘇塵兒望了華以沫一眼,伸手接了過。

“謝謝。”

華以沫不再說話,開始往外走去。

只是不曾想華以沫方一腳跨出房門,頭頂忽然一把刀砍將過來!

華以沫耳邊青絲被刀風拂動,她一側身,那刀刃堪堪擦著她肩頭處削下。

只一瞬,那刀勢橫劈,竟攔腰砍來,氣勢若雷霆萬鈞。

華以沫眼神一動,整個人如被刀風所拂一般,軟軟地順著刀勢往後倒去。那刀刃便貼著華以沫的身子滑過。

華以沫腳尖一點,身子往外翻起,眨眼間便拉開了與對方的距離,眼神一凝,望向眼前幾人,譏諷一笑,道:“怎麼,找幫手來了?”

吳凡臉一沉,正欲開口,方才襲擊華以沫的中年模樣的男子已憤怒地開了口:“廢話少說!你無故殺我義子,今日拼著以大欺小的臉面不要,也要拿下你的命來!”

言罷,也不再給華以沫說話的機會,重新攻去。

那大刀仿若有千鈞之力,刀背扣了五個環,隨著舞動發出乒乒乓乓的碰擊聲。刀風凌厲,氣息悠長。男子赤目怒瞪,恨不得將華以沫砍成三段才好。

華以沫冷哼一聲,又一個閃身躲過男子的刀,手腕一抖,銀絲便攜著針朝對方眼睛而去!

男子回刀橫擋,銀針落在刀面之上,開始下落,華以沫手一揮,那針便似活過來一般,正巧從刀面下方重新往前刺去。

中年男子刀鋒下落,似乎欲砍斷那銀絲,卻覺刀鋒一震,那柔韌的銀絲力道反彈,刀重新被震回。而那銀針,已在短短的一瞬沒入了男子胸口,逼得男子往後蹭蹭退了兩步。

“義父!”吳凡與吳佑驚得上前,連忙扶住了捂著胸口一臉詫異的中年男子。

華以沫收回銀針,夾在指間,冷笑道:“魯莽,大意,沒腦子,就你這般還想報仇?”

中年男子氣急,掙脫了身旁兩人的手,舉起大刀正欲上前,忽然臉色一黑,哇地朝地上吐出一口血來。

“你將義父怎麼樣了!”吳佑氣得渾身顫抖,“我殺了你!”

話音方出,便拿著手上的刀衝過來。

“三弟!”吳凡正上前扶住吐血的義父,見吳佑突然離身而去,焦急地想要伸手拉住,卻只觸碰到吳佑的衣角。

在吳佑近身的前一瞬,華以沫突然抬起頭,神色冰冷,右手一揮。

吳佑只覺喉嚨一陣涼意,艱難地試圖說話,卻只能發出咔咔的渾濁嘶啞聲。

下一秒,整個人執著刀僵硬地往後砰然倒去。

“三弟——”吳凡身子一顫,尾音抖得不成樣子,到最後已帶了一絲悲涼。

“佑兒……”吳迪放下捂著胸口的手,往前趔趄地走了幾步。

“銀針封了氣脈的感覺如何?”華以沫重新將銀絲纏回腕間,頭也不抬道,“常言道虎父無犬子,這犬父的兒子,當真連犬都不如。”

吳迪卻恍若未聞,跪倒在瞪圓了雙眼死去的吳佑身旁,顫顫地伸出手,覆蓋住了那雙眼眸,聲音仿若瞬間蒼老了十歲:“佑兒……是義父……連累了你啊……”

華以沫並不再管幾人,回頭朝一旁始終未曾插手的榮雪宮三人看了一眼,道:“還要看麼?上路了。”

落奎本抱著想看華以沫出糗的心態看著對方襲擊,卻不曾想短短几個呼吸間已落下幕來,且是這麼個結局,一時有些不知該怎麼反應。此時聽到華以沫說話,轉頭望向她,正望進對方沒有絲毫溫度的眼睛裡,只覺得背後一陣發涼。

五匹馬將方才一幕甩在身後,重新踏上了前往榮雪宮的路。

一路無話。

朝陽將五人的身影拉長,鋪散在柔和的光輝之下,背後是一整面秋日的晴朗天空。

而此時,另一邊,風苒正下了馬,抬頭望向那塊龍飛鳳舞地寫著“百曉樓”的木匾,然後終於綻開了笑容。

幾日前,從風秋山莊出發去沉淵的風苒,本是興致高昂。卻不曾想趕到鬼醫窟,早已人去窟空。

利用風秋山莊的情報網探尋了兩日後風苒得知,華以沫被接去了百曉樓就診。於是,撲了個空個風苒,只得繼續馬不停蹄地趕往百曉樓。

風苒也不拘束,方踏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