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把地交出去,賀家百年名望都要損在一個姨娘手中。
賀淮卿讀的是聖賢書,他待顏氏再好,在面臨家族為難時,可還能守住今日之甜言蜜語?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等出事時,顏氏只能抱著賀家不放,求著我們爺救她性命,至於我們爺,飛不飛呢?”楚維琇冷笑一聲,“我知道我這番話說得狠了,但也是我這十年積攢在心中的仇怨,我定會活下去,看他們上演一場生離死別的好戲。你莫要攔著我,這是我應該看到的。”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楚維琳又怎麼會攔著楚維琇?
前世的她便是如此,積攢了太多的仇太多的怨,在心中慢慢發酵,而後放手一搏,為的只是看一看仇人們的末路,看一看他們如今掛在嘴邊捧在心尖念念不忘的東西折損時,到底會是什麼模樣。
扭曲也好,惡毒也罷,心中的那口氣一定要發洩出來,至於後頭,迎接她的會是新生還是空虛,才是最要緊的。。
楚維琳拍了拍楚維琇的手,道:“我知你心中之恨,我也相信,在看了這麼一齣戲之後,你能站起來,大姐,你千萬記得,你還有兩個哥兒,你還有孃家人。”
楚維琇眼裡又有淚光,到底是叫她憋了回去,又要開口說什麼,只覺得渾身上下如針扎一般痛苦,她嚶嚀一聲,整個人又蜷縮了起來。
楚維琳揉了揉她的額頭,轉眼看向紅英。
紅英忙道:“依著曾醫婆的吩咐,一日三餐用藥,中午的已經吃了的。”
曾醫婆聽見響動,快步進來,楚維琳給她騰了位子,曾醫婆讓紅英搭把手,細細替楚維琇按壓穴道,讓她緩解痛苦。
紅英仔細瞧著,又不住問曾醫婆問題,想盡快學會這些,免得往後曾醫婆不在府裡時,她好幫著楚維琇一些。
曾醫婆一面按,一面道:“這才剛剛開始吃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