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茄子,瞬間蔫了。
她說不出話,只能慢吞吞的“唔”了一聲,隨後忍不住道:“我不離婚,趕我也不走。”
雖然她的小心肝正疼得亂顫,但臉皮很厚。
傅天琅不言不語,一直背對著她。
“你除了不討厭我,對我,真的沒有別的感覺了?”她不死心,仍是不敢相信,假如他真的愛她,即便是遺忘,也不該連心中的本能也一併抹消。
傅天琅沉默了許久,心中已有答案。
一句冰雪難融的的“沒有”剛要出口,卻被喬莞急匆匆的打斷。
“我困了,有事明天再說吧。”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快速的用被子蓋住頭,就跟縮回脖子的老烏龜,很孬的鑽回被窩。
她供著小身板不停的打著哆嗦。
夠了,夠了,她今晚受的刺激已經夠多了,她要緩緩,再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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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沒掛,只是最近當了媽,貓媽,還是隻體弱多病的小奶喵,不止有貓蘚,這幾日還總是感冒,拉肚子,眼看著要掛了,豆花只能天天給丫做貓飯,各種營養膏,貓奶粉補身體,帶丫去看獸醫,買藥給丫治病,直接操碎了心,現在好不容易好了點,趕緊回來更新,不會坑,這時候坑,我也捨不得啊,麼麼。
225 他不是喬琅,是傅家少爺
幾日後,遊輪在港口停靠。
喬莞一行人又轉了幾趟車,才回到京城。
人來人往的市區。
蛟女穿著她的大棉襖遮遮掩掩的混在人群當中,捂著花白的頭髮,一雙眸子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隨著一批批的人潮從身畔湧過,她也由一開始的戒備變得手足無措。
——妖怪,打死她!
——放火,燒死她!
數百年前的一幕幕彷如昨日,她精神緊張的又往喬莞身旁靠了靠。
她這條蛟龍修行多年,其實在初成人形的那段時日,她曾經很愛和人親近,對人類的世界也充滿了好奇心,甚至試圖與他們和平共處。
可不管她如何與人為善,總會被人當做妖怪驅趕。
雖說那些陽間的火焰,利刃傷不得她分毫,但儘管傷不得,她仍舊會疼的,她怕疼,那滋味也不好受,慢慢的她不再下山,離群索居,往後也只敢遠遠的等待著一個永遠不會傷害她的凡人。
?蛟女走著走著便不自覺的往喬莞身後躲,腦袋垂得很低,總覺得周圍的人在瞧她,越往人群裡走心臟便跳得越快,生怕他們突然拿著火把衝上前對她又吼又叫。
喬莞的腳步頓了頓,回眸看她一眼卻沒說話。
直到幾日行至一處PUB的正門,數名流裡流氣的青年映入眼簾。
蛟女驀然的站住腳,好奇的打量那幾人的衣著,若換在她出生的朝代,他們幾乎可以用衣衫襤褸來形容,而且頭髮五顏六色,唇色發黑眼尾極長,看上去就像……就像一百年前住在云溪洞內的地鼠精。
蛟女有些吃驚的抬眼:“我沉睡百年,竟不知時代改變,原來人和妖已經能和平共處了嗎?”
否則她進城許久,頂著一頭白髮碧眼見識了這麼多人類,可他們除了多瞧她一眼,並沒有像從前一樣的拿起棍子打她,加上遠處的“地鼠精”,她剛才還看到他們極為自然的和門童說話呢……
喬莞:“……”
時代在變,人的觀念卻沒怎麼改變,人還是那個人,妖還是那個妖,自然做不到人妖和諧,但這段日子在京城裡吹起了一陣怪風,他們叫:非主流。
——
正值傍晚,喬莞他們在一家餐館解決了晚餐的問題。
喬莞心不在焉,握著筷子夾了一顆小筍乾。
瞥一眼自己只剩下白米飯的碗,又瞥了眼在一旁咀嚼食物的傅天琅。
她唉聲嘆氣,下意識的揉了揉指尖冰涼的戒指。
他已經不會再給她夾菜了,連水也不幫她倒倒,想要個醬油瓶子還得自己站直了身子,伸手去撈……
“琅哥,你試試這個這家的煎餅果子?”喬莞笑得很殷勤。
傅天琅頓了下,四周登時安靜了下來。
喬莞不作聲,內心忐忑的望著他。
四目相對,傅天琅給她留了點面子並沒有當面拒絕,卻也是將煎餅果子撥到一旁,淡淡的道了句:“我自己來。”
喬莞眼珠微轉,一顆心又冷了。
她怎麼會忘了這人的怪毛病?待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