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再一次證明了如今的弓冢五月和兩儀式的關係真的不錯。在聽到兩儀式那冷冷的語調後,弓冢五月非但沒有感到膽怯,更反過來依舊興高采烈地提議著接下來的行程,顯然,是已經對兩儀式的反應習以為常了。
只是,相對於活潑不減當年的弓冢五月,黑桐幹也卻若有所思地說道“式,那位先生是妳認識的人嗎?”
與此同時,他的目光也放到了旁邊的衛宮士郎的身上。
老實說,其實兩儀式也不過是看了衛宮士郎一眼而已,放在別人的眼中,這也代表不了什麼。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黑桐幹也的心中卻是隱約有一種兩人的關係非比尋常的感覺,故此,也有了剛剛這一問。
這份的敏銳,與其說是天生的才能,倒不如說是在長時間的觀察中培養出來的直覺吧?
莫非,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會和兩儀式這種大和撫子型的美人是相識?抱著這樣的疑問,霎時間,弓冢五月和一眾旁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衛宮士郎和兩儀式的身上。
“不,我不認識他。”但是,出乎黑桐幹也的意料,兩儀式緩緩地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在我認識的人之中,沒有任何一個棕·發·褐·瞳·的·男·人。”
“這樣啊。。。”
眼見兩儀式否定了自己的推測,於是也不再糾結下去,黑桐幹也率先地走出了甜品屋,而弓冢五月和兩儀式也隨即跟了出去。
看到兩儀式三人已經離去,甜品屋裡也就回復到正常的面貌。老闆娘照舊端水和茶點,客人們照舊海闊天空地談天說地,唯獨,就只有衛宮士郎一人止不住自己臉上的苦笑。
旁人的話,自是什麼也感覺不到。至於黑桐幹也,雖然他的敏銳程度遠超常人,縱使只是蛛絲馬跡﹑一舉一動都能看出事情的大概,但是由於缺乏“共同回憶”的緣故,卻也是無法對兩儀式的話產生共嗚。
唯獨,就只有作為當事人的衛宮士郎,才真的聽出了兩儀式話裡的弦外之音。
這一次,對方話中的怨氣不是一般地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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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入夜閒談
與兩儀式短短的再會,就如同白馬過隙一般,彈指即過。
轉眼之間,衛宮士郎又已經回覆到孤家寡人﹑孑然一身的狀態,自個兒地坐在甜品屋的一角里品著茶,任由時間從他指間的隙縫流走。
那不急不緩的舉杯,那從容自若的品茗,舉手投足之間都透出一種優雅的氣質。在品茶之際,全副的心神都放在手中的茶杯裡,淺嘗慢酌,細細的回味著綠茶的滋味,剎那之間,就彷佛天地間什麼都不再存在,剩下的就只有手中茶杯而已。
看著衛宮士郎的舉止,甜品屋裡的眾人不由得地便聯想起剛剛離去的兩儀式,畢竟,兩人給人的印象實在太相似了!
彼此之間,都有著一種像是出身名門世家的感覺。仔細看去的話,更是可以發現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異常地相似,大至舉起茶杯時手的姿勢,小至喝茶時臉上的表情,兩人的舉動幾乎接近百分百的吻合!
由於太過相似,太過自然,很難是說誰抄誰。。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在眾人的眼中,衛宮士郎的影子已經漸漸地與剛剛離去的兩儀式重迭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衛宮士郎(化妝後)的長相實在太平凡的話,甜品屋裡的人肯定又會以為是誰家的大小姐那麼閒走到這裡品茶來了。。。
坐在甜品屋裡細細的品著茶,吃著精緻的點心,約莫十數分鐘過去後,完成參拜的柳洞一成和遠坂凜也來到這裡要人了。在付過錢後,衛宮士郎便跟著他們兩人去與班上的隊伍會合。
至於再接下來的事情。。那就實在沒什麼值得提及了。
除卻與兩儀式三人的偶遇之外,衛宮士郎也再也沒有遇上任何突發生的事件。
跟著班上的隊伍和領隊的老師,按事先編排好的行程表在東京市內四處蹓躂。又是參觀大學,又是參觀展覽館,不知不覺間,半天已過去了。眼見太陽即將下山,而一眾學生的體力在玩了一整天后又好像快要到達極限的樣子,領隊的老師也就帶著衛宮士郎等人走到了事先預約好的旅館,並且在那兒宣佈解散。
入夜後,眾人熱熱鬧鬧的聚在一起吃過了晚飯,此刻,學生們要麼就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回味著早上的經歷,要麼就是在玩著乒乓球又或者手牌等等的玩意,再不然就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