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了主心骨。
“帶我回去!”風夭年提高聲音命令。
卻聽見其中一人高聲道,“不可聽他的!快丟下河,別管其他得了,快點!”
還想辯駁些什麼,卻只覺得一雙大腳踢了過來,巨大的力氣幾乎將他的肩胛震碎,整個人便滾動了片刻,掉進了湍急的河流之中。
明明一個時辰之前還看見他好端端睡在床上,重烈仔細打量著房間中的凌亂腳步,臉色便沉了下來,“誰人守夜?”
“回稟……陛下,未曾見……到有任何異常。”兵士已經有點嚇傻了,低頭沒敢瞧重烈的臉,匍匐在地上渾身打著顫。
“各營帳清點人數,速速來報。”重烈坐在床上,餘光便瞟向了一遍神色有些不太自在的獨孤休。
“我覺得,是自己人所為,中郎將有何高見?”重烈斜靠在枕頭上,一遍慢慢摸著凌亂的被褥,一遍斜睨著獨孤休不緊不慢道。
“也有可能是鮮風國人前來營救。”獨孤休低頭回稟。
“如此不驚動守夜之人便能潛入帶走風夭年,我們駐軍在鮮風國都城之外三個月,你我之命早就不保了。”重烈冷道,那雙狼眸的視線便落在獨孤休的腦門上便再也沒有移開。
“別說這些了,趕快搜山找啊!”重雅焦急搓手,“算算時間應該還沒走太遠,你們倆就別再這裡磨蹭了。”
“那我也要知道該往哪裡找不是麼,中郎將?”重烈起身踱步到獨孤休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湊近其臉頰,“你把他帶到哪裡去了?”
“陛下是在懷疑我?”獨孤休抬眼直視重烈的眸子,“我們朝夕相處十八年,現在居然為了一個俘虜產生猜疑?”
“我不是猜疑,只是給你承認的機會。”重烈冷冷道,“等會全軍清點人數便知是否有人不在營中,繼續盤查便能知道那些人受誰指示,你確定要我做到這一步麼?”
重雅不敢言語,連大氣都不敢出,皇兄與獨孤休之前如此緊張的氣場,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那股子魄力,讓人恨不能趕快從這帳中逃出去。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