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等我去看您……”重烈開始亂語,並不再應風夭年的話。
“去哪看她……”夭年再追問一句,那原本沉睡著的重烈,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喘息著將風夭年翻了過來,死死壓在床上。
他沉重呼吸著,汗水佈滿了臉頰,瞳孔因為恐懼而放大,便在那黑色的眸子中,反映出了夭年自己的模樣。
那冷峻的表情與夢境判若兩人,此時此刻,他便是那二十四歲的重烈,野心勃勃放的敖烈國主陛下。
“你聽到什麼?”重烈大聲道,因為噩夢喘息的嗓子沙啞著,便更有一種可怕而陰森的迫力,“我說了什麼?”
“夢話罷了。”風夭年吞了口唾沫,“只是夢話。”
“別迴避問題!”重烈手中力道猛的收緊,“給我老實說!”
風夭年沒想到他竟會下重手,只覺得手腕一陣鑽心疼痛,似乎筋骨已經錯開了半分,便讓他不自覺吃痛尖叫出來,“我真的不知道,你什麼都沒說!”風夭年絕望掙扎著,卻覺得疼痛絲毫沒有減緩,反而愈加劇烈起來。
“你很聰明,但若你真聰明,就不應該挑戰這個底線。”重烈咬牙道,手中的力氣不斷加碼,“我昨夜已經放了你一馬,為何今日你還要繼續?”
“是你自己說的夢話,又與我何干!”風夭年疼得眼淚快掉出來,大聲道,“難道要讓我眼瞎耳聾你才覺得安心麼!”
“眼瞎耳聾?”重烈冷笑一聲,“若你真眼瞎,又如何會仔仔細細瞧了我的傷疤,若你真耳聾了,又怎麼會開口詢問我的夢話?”
“你……根本沒睡著?”風夭年瞪著他覺得自己掉入了陷阱。
“不,睡著了,只是恰好我能清晰記得夢中的每一個細節,記得你說的話,記得你問的話!”重烈恨道,“你可知道,我的噩夢不單隻有母后,還有你。在我夢中的你,會笑、會溫柔、會體貼……然後把刀子捅進我心裡,就和母后所做的一樣。”
“我沒這麼卑……”風夭年辯駁,卻被重烈的唇堵住了話語。
他的吻激烈卻冰冷,從呼吸傳來的挑逗意味讓風夭年覺得恐懼。他下意識掙扎了一下,卻被對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