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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聽說這幾日殿下都會去躍龍殿?”司馬素顯然無意立刻離開,繼續追問道。

“皇兄日理萬機,又不喜他人照顧白鳳鳥,我自要多去看看。”

“殿下與陛下真是手足情深。”司馬素意味深長道,卻見重雅無意搭理,已經翩然離去,那雪白色的長衫便在那黑夜之中留下了明媚的背影。

“大人慢些,天暗……”一側隨身小廝湊近瞧著地上的路,細心指引。

“回府。”司馬素瞧了一眼前往的路,便果斷轉了身掉頭。

“不去躍龍殿了?”小廝沒想到都已經走到這裡了,前方踮起腳尖就能瞧見躍龍殿主樓上的燈光。

“你沒瞧見什麼?”司馬素低頭問那小廝。

“只聽見玉城公說……”

“你年紀輕輕,眼神比我這老眼昏花可差了好多。”司馬素冷笑了一聲,瞧著那小廝一哆嗦跪了下來,“玉城公今日著什麼衣服?”司馬素問。

“白色,白色衣服。”

“那你可看見他腰間一枚紅印?”司馬素拍拍左胯的位置,“一襲白衣一塵不染,腰間竟然有一塊紅印,你都未曾瞧見?”

風夭年覺得面紅耳赤,沒想到那本書竟然寫著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心還撲通撲通跳著,手便被重烈的大手一把拉開了,對方那張冷峻的臉便在只在咫尺的距離。

原本這幾日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親暱,卻因為方才看到的那些個字而重新頭腦混亂起來。

可偏偏自己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拼命想要從頭腦中逼走的那些字眼,卻不斷在腦袋裡活蹦亂跳著。

仰臥……高舉……相對而跪……抵入……

“放……放開……”風夭年意識到應該掙扎,他慌慌張張吼了出來。

“你剛剛不是說都喜歡?”壓住風夭年的手腕分在身體兩側,自己則跪在風夭年的兩腿之間,如此曖昧的姿勢讓風夭年覺得頭暈目眩到幾乎窒息。

心在狂烈的跳動,是一種幾乎無法呼吸的緊張感。

“還是,你想挑別的?”重烈在他耳邊輕咬一口,展開書便湊到風夭年的臉前,“給你選擇權。”

風夭年眼睛閉上了,死死的。

掙扎無果,只能雙腿死命企圖夾緊,但卻因重烈跪在之間而無法合攏。

感覺重烈似乎用腰帶繫住了他的手腕,綁在軟榻的木架之上,讓整個人動彈不得。解放的兩隻手,便摸上了他的膝蓋,從下方一直將大腿面推至上身。

風夭年清楚記得方才看到的書籍上所寫的內容,已經又驚又怕嚇得半死,蚊子一般的聲音便顫抖著擠了出來,“別……”他帶著哭腔哀求。

風夭年以為哀求會無果,畢竟現在自己面對的,是那個叫重烈的男人。

那個男人會跟著自己的內心走,有著強烈的控制慾和佔有慾。

那個男人,沒有為了一句哀求而動容的慈悲心腸。

那個男人,是自己的敵人。

可他動作停下了。

雖然身體沒有遠離,但動作卻停下來了。

能感覺到他熱烈的呼吸,起伏的胸膛,有力的手掌仍然按在自己膝蓋的下方,但力道卻沒有再進一分,而是慢慢消退了下去,讓他的雙腿恢復到平方的位置。

風夭年睜開眼睛,瞧著近在咫尺的那雙眸子,深沉的狼眸之中閃爍著像要將人焚燒的神采,即便他未曾做任何動作,卻已經透露著某種心知肚明的渴望。

風夭年沒敢說話,也沒敢大力呼吸,竭力壓抑著想要喘氣的慾望,生怕,他與面前這男人之間的那根弦,會突然崩裂——然後便可能是自己無法承擔的粉身碎骨。

但危險的氣息,還是從重烈的身上慢慢消退了。

一點一點,但能感覺到安全和平衡的到來。

重烈笑了笑,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摸了摸風夭年已經滿頭的汗水,“知道害怕了?”他低聲說,像是在威脅一個懵懂的小孩,“那就不要那些無謂的花樣。”

他熟練解開束縛風夭年手腕的腰帶,將那核桃掛件丟在了他的頭邊,“別玩花樣企圖逃跑,這種用核桃傳信的方式,行不通。”

他發現了!風夭年心頭一驚,便瞧著重烈嘴角自信的笑容,“只有鮮風之人才喜好用核桃作為配飾,讓玉城公這般大搖大擺帶著走,夭年,你真的這麼想逃?”

“所以,方才是你對我的懲罰?”風夭年揉揉有些生痛的手,咬牙瞪著這玩弄他人與股掌之間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