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年終於泣不成聲,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失態,就這麼嗚嗚地哭了出來。
“有氣……也被你們……壓的……沒氣了……”微弱的聲音從身下傳來,雖然好無氣力,卻仍然威儀無比,“你們,都給我滾開……”
“皇兄!”重雅又喜又驚,沒管風夭年的雙手還被腰帶繫著,便湊近了哥哥的枕邊,“您真醒了?”
“要我不醒……你……還想做什麼?”重烈冷瞧著弟弟問道。
“自然是做到底唄。”重雅嘿嘿一笑,“您都不醒了,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他嬉皮笑臉湊近風夭年漲的通紅的臉,熟練快捷解開對方雙手的束縛。
一個巴掌,便響亮落在了他的臉上,風夭年一手裹著已經凌亂的衣物,另一手便是個響亮的耳光。
“我又沒對你怎樣吧!”重雅捂著腮幫子瞧著風夭年委屈道,“不就是親了個小嘴,拉了個小手,摸了一把下面,還……什麼都沒摸到……”
“你……”風夭年氣急。
重雅則眼疾手快退到了遠離床榻的位置,“再說了,不這麼做你能那麼深情款款地呼喚著我皇兄的名字麼……你走開……他還有氣息的……你走開……嗚嗚嗚嗚”重雅裝著風夭年的樣子扭捏作態。
顯然風夭年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整個人都氣的要發抖起來,再刺激他就真要惹出大事了,三十二及走為上策,重雅抬腳便衝出門外,“那我就……不打擾兩位啦!”說著便關上門哼著小曲一路跑開了。
“怎麼樣了?”獨孤休瞧著一臉壞笑跑出來的重雅,慌張上前。
“醒了。”重雅收起笑容拍拍他的肩膀,又伸手抓住剛要衝進鱗屋的獨孤休,“別進去,讓他們單獨呆一回,相信我,什麼事都不會發生的。”
“可陛下……”
“別提他了,”重雅扯過獨孤休的胳膊攬進自己懷裡,“現在最需要保護照顧的可是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可是受了很大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