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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是風夭年的名字,你讓他進去瞧瞧又有什麼打緊,說不定會對皇兄病情有益?”

“讓他進去?”獨孤休冷笑道,“只怕他一刀子就捅下去了!”

“殺他需要這麼費事麼?”風夭年開口看著獨孤休,“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和他日夜相處過多久,若我真要上刀子,早在半年前就被你們碎屍萬段了,還需要等到今天聽你這般質問?”

“你無須多費唇舌,我可以直接告訴您——太醫說了,若今日傍晚之前陛下還不能恢復意識,便……沒了生機。”獨孤休強抑悲哀痛道,“這下您可滿意了吧!”

“你讓開,我要見他!”風夭年覺得腿有些發軟,這個訊息太過突然,已經六天了,明明已經撐了六天了,原以為會越來越好,為何竟是這個結果?

重雅瞧著風夭年驟然煞白的神情,原本還覺得惆悵絕望的心緒便生了一股子壞念頭,玩味吹了個口哨,拉住風夭年的手便掠過獨孤休的阻攔,向著鱗屋走去。

“殿下留步!”獨孤休慌忙追上前,卻被重雅回頭阻止了:

“中郎將不相信風夭年,總該相信我吧,讓他見陛下最後一面,應該也是陛下所希望的。”

重雅懇切看著獨孤休,道,“請滿足皇兄這最後一個願望吧!”

“放開,別拉拉扯扯的!”風夭年想掙脫對方的桎梏,整個人卻被拖著飛奔,推開鱗屋硃紅色地大門,玉城公便扯著嗓子叫了起來,“都出去所有人都出去!關上門!”

說著,便拉著風夭年的手將他拖向了重烈的床榻。

這鱗屋已然是曾經的鱗屋,白鳳鳥似乎是知道了主人的危機,縮在茂密樹葉之中不叫不鬧,毛色暗啞,精神頹靡。

房中瀰漫著一股中藥的濃烈味道,混合著沉甸甸的沉香燃起的味道,不知不覺的便讓風夭年想起了不久之前的那些日日夜夜。

心,便一點點酸澀難受起來。走得越近,便越瞧著重烈那張慘白如紙的臉,幾日臥床不起,他眼窩深陷,嘴唇灰白,看起來憔悴地沒了魂魄一般,和平日判若兩人。

說他已經進入彌留階段,原本還無法想象,無法想象那個意氣風發的青年王者,會變成如何的模樣。

可這麼一下親眼瞧見,風夭年的心突突疼痛起來,有一種無法呼吸的感覺。

“皇兄,我帶風夭年來看您了。”重雅一把將風夭年推在了床上,大大咧咧坐在床榻一邊道。

風夭年整個人都撲在了重烈的身上,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加重他的毒發,慌張剛想爬起來,卻被重雅重新推躺在了床榻上,身下便是重烈幾乎感覺不到呼吸的身子。

“你,要做什麼?”風夭年大驚,還沒來及考慮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便被重雅的嘴唇堵住口腔,剛想掙扎,又被對方捉住了雙手腕,架在頭頂之上。

“哥,反正還有兩個時辰就太陽落山了,您既然熬不到那個時候,這時間倒正好夠我在這裡上了他。”重雅嘿嘿一笑,也不見猶豫等待,徑直便咬開了風夭年的腰帶,順手將對方五花大綁起來,翻過夭年的身子便熟練褪下了他的上身衣衫。

“放開,放開!”風夭年吼道,“你發瘋了,也不看看這是哪裡?”

“我就是有這種怪癖好。”重雅嘿嘿笑著,一邊伸手探進風夭年的溺袴,一邊對仍然沒響動的重烈道,“皇兄一死,這天下是我的,連你也是我的,皇兄反正早就見怪不怪了,兩眼一閉,兩腳一蹬也不會為我煩心了,但你以後也要熟悉才好。”

“他還沒死呢!”風夭年翻身拼命掙扎,踢蹬雙腿想要逃脫重雅的束縛,“重烈!醒醒!”

“都昏迷了六天了!要醒早醒了!”重雅氣喘吁吁壓好風夭年的雙腿,整個人壓了上來湊近風夭年的臉,“這次,皇兄是真的不行了,風夭年,你若是想要復國,應該會很高興才對啊!”

“禽獸,你滾開!”風夭年掙扎吼道,沒想到重雅竟然是這麼一個亂來的傢伙。

重雅微笑著平靜道,“我和皇兄不同,我對鮮風沒有興趣,只要你隨了我的心願,讓我高興快活,說不定某一天我會將整個鮮風都還給你。”

“重烈不會死的!”風夭年大聲道,不知怎的心裡沒來由的酸澀疼痛,胸口疼的快炸開一樣,眼睛便一酸澀,覺得有液體順著眼角掉落在被褥之上。

“他死了!他這次沒救了!”重雅大聲在風夭年耳邊吼道,一隻手馬不停蹄沿著夭年腰部和臀部的曲線滑過。

“你走開……他還有氣息的……你走開……”又急又氣,又羞又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