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唇間逸出甜膩的喘息,在極度溫柔又極度淫靡的愛撫折騰下,初經人事的程亦禹根本無力抵抗。
闕南炎一邊撥開觸感極好的柔軟髮絲,一邊貼上細緻的耳垂,用性感的嗓音低語,「有感覺了吧。」
他搖頭否認,卻被斥責「別說謊」,逐漸勃發的慾望也遭到懲罰似的束緊,令他痛苦呻吟,但也感覺到自己的體液濡溼了對方的掌心,果然又聽見闕南炎嘲笑他口是心非。
「算了,這次我就破例幫你一次。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學習取悅我的方式。」
闕南炎拉起他的雙臂搭在肩上,微笑著下達命令。「抱緊我,要開始了。」
開始……什麼?迷濛的雙眼,說明程亦禹還不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但下一刻,闕南炎已抓住他纖瘦的腰肢,配合挺身的動作迅速往下拖曳,賁張的猛獸一口氣長驅直入。
「啊!啊……」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尖叫回蕩在室內,堅挺的男根深深埋入內壁中,過度強烈的衝擊使程亦禹眼前一黑,只能死命攀住施予折磨的男人。
「還是很緊,不過,已經全部進去了呢!要不要好好感受一下?」闕南炎輕吐蠱惑的低語,雙掌貼上他的臀部,毫不憐惜地用力揉動著。
「嗯啊……啊啊……」
溼熱的內壁因揉動而不停縮緊,彷彿隨著對方的要求感受吞入物體的形狀,從不同方向享受被戳刺的快感。
太奇怪了,這樣……太奇怪了。
程亦禹的腦袋混亂成一團,理智告訴他不該陷溺於這種極樂般的愉悅,在如此可悲的姿態下,他的身體不該產生反應,四肢不該為了迎合侵襲而緊緊纏住施虐的男人,但他的質疑,只化為一次比一次高亢的呻吟。
「真令人意外啊!看你享受的表情……原來你很適合當寵物。」
「我……我不……」他想說自己不是寵物,但話到了嘴邊,又痛苦地吞回。
這不是寵物,是什麼呢?再怎麼感到屈辱,這還是他未來的身份。他是這個男人的寵物,為了生存而向他乞討的卑微寵物。
為了維持最後一點自尊,他緊抿著唇不肯吐出其它字句。
而懲戒他不坦率的責罰,就是熱楔在後蕾抽送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粗暴到他以為自己會壞掉,被這個男人從身體內部撕裂,化為碎片。
「不……啊……慢……嗚啊……不要這麼……」
再也壓制不住的悲鳴衝口而出,淚水迷濛了視線。但最令人難以忍受的是,就算被如此粗魯地對待,身體仍軟綿綿地沉溺在官能饗宴之中。
每一次硬挺的性器摩擦內壁,後蕾就不由自主地絞緊、吸附侵略者,擺動纖腰迎合頂入的動作,企圖更深刻感受對方帶來的熱度與脈動。
他好害怕,害怕自己如此沉淪的後果,也害怕自己應驗對方口中所稱的「天生玩物」,偏偏卻無法停止自己扭腰迎合的放蕩行為,所有知覺好像都被快感佔據,只知道追逐歡愉的滋味。
「停下來……求求你……我不……」
不能再這樣下去,不然藥效退去之後,他一定會想殺了恬不知恥的自己。
「我是隨時都可以停下來,但是……」
面對程亦禹的哀求,闕南炎只是繼續挺腰侵犯他最柔軟也最炙熱的地方,以迷人到近乎犯罪的嗓音低喃,「你不想幫你父親了嗎?」
他使盡力氣搖頭,雙手緊攀住闕南炎的頸項,他只能以這種方式宣告自己的決心。「只要您肯幫忙……我……我什麼都做……嗚!」
在悲鳴聲中,在體內肆虐的兇器倏地抽離到幾乎全部拔出,狠狠摩擦敏感內壁的快意,讓他倒抽一口氣,但下一刻,極富侵略性的兇器再度頂入,彷彿發洩怒氣般蹂躪著他。
「真是偉大的情操呢!我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俊美的男人持續擺動腰身,以雄渾男根折磨得他泣吟不已。
身體有如被大浪拍打,隨著起伏的波濤搖晃,每當他企圖起身逃離,就會被粗暴地攫住腰肢拉回,反而讓肆虐的兇器嵌入更深。
「啊啊……好深……別再……嗚……好難受……」
「難受?應該不是吧!不然你怎麼會絞得這麼緊?」
兩人結合之處越來越熱,在抽插間滲出溼黏的液體,響起的淫靡聲響迴盪室內,令程亦禹羞憤得想捂住耳朵。
他討厭身體擅自產生反應,他只是來滿足這個人而已,為何竟是自己耽溺於悖離常理的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