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了。”
顧白刃眼睛盯著窗簾拉開的客廳窗戶:“窗戶!”
“那還不簡單!”
張坑拉著顧白刃一閃身進了顧白刃的房間,一把把門關上,把顧白刃壓到門板上,踢開腳下一個大包裹,顧白刃叫了一聲:“喂!那裡面有易碎……”唇已馬上被堵住了。
張坑輕易地撬開顧白刃的牙關,舌頭掃過一圈牙齦,然後與對方的纏在一起,尚還不滿足,想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顧白刃從喉間發出顫抖的呻吟,雙手不自覺地攀住張坑,張坑的手不安分地在對方身體上亂動,最後伸進牛仔褲的邊緣……顧白刃一驚,從陶醉中醒來,掙扎著想逃開,哪裡掙得脫?張坑壞笑著:“這裡都硬了。”
“要你管!”顧白刃伸手想打張坑,被一把捉住。
“是我引起的,我當然要負責,”張坑捉著顧白刃的手,朝自己身下探去,“這個,是你引起的,你也要負責。”
顧白刃“刷”地紅了臉,張坑一邊已解開了對方的扣子和拉鍊,握住慾望的根源,上下□起來。顧白刃牙關緊咬,鏡片後的眼睛半閉著,禁不住的腿軟,張坑摟住他的手撐起他的重量,另一手抓住他的手碰觸自己的灼熱,指引著他握住、摩擦,漸漸進入相同的節奏,無限的快感升起,散落到全身各個角落。
“白刃,白刃……”張坑喘息著,“暑假,有沒有想我?”
“沒有……”顧白刃剛說兩字,立即咬緊嘴唇,生怕洩出一絲呻吟。
“真的?”張坑手下加快了速度,“一整個暑假,都,沒想?”
“唔……”顧白刃神智突然一片空白,洩在了張坑手中。張坑帶動著顧白刃的手也加快了動作,不久,一股滾燙的液體沾上顧白刃的手心,張坑抓著顧白刃的手,從褲襠拿出來,放到嘴邊咬了一下食指:“叫你以後記得想我!”
顧白刃驀地臉又變得通紅,一把把張坑推開,開啟門推到門外去,然後“砰”地把門關上。“流氓!”門裡罵道。門外,張坑在笑。
因為威爾寢室的其他兩名同學今天都沒在,所以張坑來到威爾寢室的時候,華洛林已經和衣躺在威爾床上準備睡大覺了,一看張坑進來,本已睡意沉沉的眼睛瞪了老大:“坑哥!談判圓滿完成了,還是不幸破裂了?”
張坑坐到床沿上一看,“擦,葡萄一個都沒給我留?”
威爾躺在同學的上鋪上,向這邊看著:“轉移話題。”
華洛林接道:“是炫耀的前兆。”
張坑嘿嘿笑:“我是怕刺激了你們兩個單身的。”
威爾做出萬箭穿心狀:“好受刺激啊!”
華洛林“哼”了一聲:“我倒不怕你刺激,只是怕你又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股掌之間?”張坑想了想剛才與顧白刃所做的事,“倒也沒說錯啊。”
“啊啊啊啊啊啊!”華洛林嚇得跳下了床,“這是什麼!這淫邪的笑容是什麼!”
小白鼠與鹹菜
張坑和華洛林威爾吃飯的時候,顧白刃路過,從門口看到了他們幾個,就進來打了個招呼。
“吃了嗎?”威爾模仿北京腔。
“吃過了,謝謝。”顧白刃笑答。
“吃了要不要再吃點兒啊?”華洛林盯著餐盤,拖拖拉拉的語氣,顧白刃沒聽懂,“啊?”了一聲,張坑順手給了華洛林一下:“你別理她,回去吧。”
“哦,好,再見。”顧白刃向威爾、華洛林點點頭,走開。
華洛林咬著筷子看張坑:“坑哥,不如我把我的午睡房讓你,我中午到威爾寢室得了,反正他們樓管也不攔我。”
“不用了,”張坑吃一口飯,“林寒不租了,另一間空下了,我準備租下。”
“是你準備,還是人家讓你準備的呀?”華洛林質問。
“你今天怎麼這麼怪腔怪調的?”張坑道,“是我看林寒老不搬過來,問顧白刃才知道他決定不搬了的,定金都交了。他沒說讓我租,我自己聯絡的房東老師,這事還沒告訴他呢。”
“走讀辦得下來嗎?”威爾問。
“別人不行,但我,肯定沒問題,”張坑乾笑了兩聲,“自打整個中醫學院都知道我的性取向之後,男生寢室就有那麼幾個吃飽了撐著的,跑去跟輔導員說什麼不該讓我再住男生寢室了,操,搞得跟他們一個個秀色可餐,老子多想侵犯他們似的。”
“樹根一開始還護著,說‘他侵犯你,你不會侵犯他啊’,後來有人乾脆越過輔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