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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這還不顯而易見嗎!”華洛林兩手劃拉著,“聽聽你們父母給你和他起的這倆怪名字!”

顧白刃和華洛林開學後,張坑也回去,在原先的那家針灸推拿診所打工。成績和分數線下來,張坑的成績還真是不多不少,考別的不夠,考本校正好!再去複試,看到樹根,樹根說:“喲!你又考回來啦!挺好挺好。”

“學姐,”張坑眨著眼睛對華洛林說,“學姐要照顧人家。”

華洛林落荒而逃。

張坑的專業方向,是外科腫瘤。

研一結束時,顧白刃、華洛林、辛輝,外地的林寒王路等,紛紛走上了臨床,待到張坑入學,他們已經像個真正的醫生一樣,在醫院工作了。

說到真正的醫生……王胖子,作為鄉村醫生“王大夫”,回到中醫附院進修了。

班長在北京,專業期刊上已經能看到他發表的論文。

威爾也在影片裡說:“Everything’s fine……哦,只是我的網路出了點問題,要斷幾天,不能和你們聯絡。”

張坑和顧白刃搬出了老教職工宿舍樓,在離醫大和中醫學院都不遠的一處公寓租了房子。那裡交通便利,樓下吃喝俱全,附近的學生常彙集了去打牙祭。“青年公寓”就是針對學生和剛踏入社會的年輕人,專門用於出租的一幢新樓。樓裡每個套房,除去衛生間,不過四五十平米,卻五臟俱全,一張大床佔去主要空間外,電視、書桌、沙發、廚房……竟然都能擺放得整齊有致不擁擠,甚至還能闢出一塊小空間當會客室——裝修得十分用心。租金還比老教職工宿舍樓少。

張坑對顧白刃說:“等我以後有了錢,我要把老教職工宿舍那套房子買下來。”

顧白刃道:“那房子,破破爛爛的,買它幹什麼?”

張坑看著顧白刃:“那裡有我們的記憶。”

我們的日日夜夜,歲歲年年,點點滴滴,它全都知道。

一個普通的週末夜晚,華洛林靠在寢室的床上,抱著筆記本上網,一邊和室友聊著白天在醫院遇見的趣事和煩事。手機響起來,是張坑打來的。

“喂?”華洛林接起。

“下來。”張坑懶散的聲音道。

“嗯……”華洛林耍賴,“不幹,衣服換了。”

“穿睡衣!”

“隱形眼鏡摳了!”

“戴框架鏡!”

“坑哥,”華洛林平靜了語氣,認認真真說道,“坑學弟。”

“啥?”

那邊唱起來:“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

“滾!滾!滾!”張坑連吼了三個“滾”字,“大小姐,下來吧,有好東西!”

“有好東西?”

兩分鐘後,華洛林睡衣拖鞋來到樓下,看到了那個“好東西”。

“威爾!”華洛林飛撲向那個笑呵呵的老外,拳□加,“騙我說什麼網壞了!其實悄悄來了,都不告訴我!”

“哈哈哈哈……”威爾笑道,“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三人抱成一團,顧白刃站在旁邊看著,感同身受一般地笑,和他們一樣高興,直到張坑把他也拉進去。

KTV裡,能唱的唱了,能吼的吼了,四個人東倒西歪地靠在一起,乾脆開了原聲聽音樂。

顧白刃一向熬不了夜,早依偎在張坑身上將睡未睡;拖鞋睡衣都沒換就來了的華洛林呵欠連天;還在時差的威爾更不必說。張坑仰頭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讓歌詞的字句斷斷續續地飄進耳中,漸漸地連成一線,竟越聽越清醒起來。

“還記得許多年前的春天

那時的我還沒剪去長髮

沒有信用卡沒有她

沒有24小時熱水的家

可當初的我是那麼快樂

雖然只有一把破木吉他

在街上在橋下在田野中

唱著那無人問津的歌謠……“

“各位!”張坑突然跳起來,抓起話筒,站到茶几上,“醒一醒!”

張坑聲音壓過了歌聲,讓沙發上的三人都睜開了眼。

“我們每人都拿著話筒,說一句自己的願望!”張坑莫名地亢奮,“洛林先來!”

“我?”華洛林看著抵到自己面前的麥克風,懵懵懂懂接了,“呃……我……我想……我想下星期查房時,婦科能別那麼吵……一個病房,全是女人,你們根本想象不出來有多嘈雜!”

張坑摸摸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