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無須下人通報,他就直接叫人帶他去了薛紫然的臥室。跟鎮南將軍府相反,右相府門可羅雀,除了李隆和嶽冰來探望過他外,其他人對他是避如蛇蠍,生怕被他連累,因此離鳶去的時候,沒有碰到一個“不識時務”的人。
薛紫然正躺在床上養傷,看到離鳶進來先是一怔,然後立馬用一種戒備的眼神望著他:“你……你來做什麼?!”由於過於激動,牽動了他臉上的傷口,霎時痛得齜牙咧嘴。
離鳶見狀不由莞爾,移步過去,道:“本宮自然是來看你破相了沒有。”
“我破不破相關你什麼事?!”薛紫然向裡面縮了縮,警惕地說道,“你別過來!”
“怎麼不關本宮的事?”離鳶掩嘴輕笑,故作嬌羞,“你這個死人,佔了奴家的便宜就想置之事外嗎?奴家可不依!”那番小女兒情態,硬是被他裝了個十成十。
“你……”薛紫然的腦袋“轟”地一聲炸了,自然想起了那日在弄月公主府的“糗事”,想到他一早醒來就看到這個女人躺在自己的懷裡,臉霎時就紅了,“你……我……那天……做了什麼事嗎?”
他一番話說得顛三倒四,難為離鳶還聽懂了。他忸怩地偏過頭去,嗲聲道:“你說呢?”
薛紫然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看他那情狀那語氣,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