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他和離鳶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關係,一開始他甚至還是厭惡離鳶的,於情於禮,他都是最沒有資格為離鳶說話的那個人,面色不由得有些發窘。好在他跟離鳶的情人們呆了這麼久,他們都把他當做了“自己人”,因此也並沒有人覺得他說這話有什麼不對。
莫黎聞言,冷哼了一聲,道:“他能有什麼苦衷?”
月沐冰卻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離鳶對他的解釋,雖然他並不全然相信,可是心裡卻還是像浸入了蜜罐裡一樣甜。只不過,這是專屬於他和離鳶的秘密,他並不打算告訴其他人,任由他們胡思亂想去。
砂觀月沐冰的神色,知道他必是藏著話沒有說,但他也不點破,瀲灩的眸子在他那張被紅疹子破壞了美感的玉顏上逡巡了一圈,提議道:“二皇子,您這幾天還是先請個假吧,反正現在朝上那人也不是真正的皇上,去不去上朝都是一樣。只要在弄月公主府裡,你就不用戴上人皮面具了,我保證絕不會洩露半點風聲出去。”弄月公主府上的下人可不是那麼好當的,除了要讓離鳶看著順眼外,更要懂得什麼不該看,不該聽,不該說,否則,那下場可不是一個死字那麼簡單。
月沐冰微微一笑,即使滿臉的紅疹遮擋了他原本那張俊朗的容顏,可那笑容卻仍讓人感覺到如沐春風:“碧落國的二皇子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你也不用再叫我二皇子了。現在活著的,只有禮部尚書嶽冰。”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向林清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