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沒有失過手,江湖第一樓想要的情報,至今沒有沒得到過的。作為京城五少的其他四少,對江湖第一樓都有一定的使用權,其中以許雲晉的權力更大。
至於紅轎傳聞——其實紅轎內的人不一定是許雲晉來著,可能是京城五少的任何一人。
正確的江湖傳聞應該是:得罪京城紅轎,定會遭到江湖第一樓的瘋狂追殺,鑑於江湖第一樓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失過手,遭到江湖第一樓的追殺必死無疑。——至於為什麼是京城,恩,因為身為京城五少的五個人很少有機會出京城。許雲晉之前讓蘇少派人保護南下的李大少,便是因為蘇少手下無弱人,有蘇少的手下保護,不用擔心李大少的安危。
——所以石君極所查的方向有那麼點偏差來著,能查到什麼程度,就要看石君極手下人辦事的能力如何了。
石君極在上面走著神,身子卻下意識的散發著威壓,一直等不到石君極說話的大臣們都要哭了,到底要怎麼做皇上您倒是說句話啊!您這樣不說話讓我們很難做的好不好的啊!
“……皇上,臣認為,武林人士竟然跟白河教有了牽連,便證明他們想要跟朝廷作對,不如從武林人士那裡入手。”下面跪著的其中一位大臣突然說道,打破了一室的平靜。
石君極的視線集中到那人身上,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臣認為,武林人士敢膽出手幫助白河教的餘孽,無非是仗著身懷武功,認為朝廷拿他們沒有辦法,應該昭告天下抓捕武林人士,給他們一個教訓。”
讓朝廷和武林翻臉?這想法也虧得他能想得出來。石君極嘴角扯開一抹嘲諷,搖搖頭嘆息一聲:“先下去吧。”
“……臣等告退。”
☆、第14章 城外送別
朝堂上的風起雲湧跟許雲晉並沒有關係,接下來的日子裡,許雲晉都呆在宅院裡,也一直都沒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這讓許雲晉懷疑當初真覺寺的方丈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所謂的不近女色,許雲晉認為不管是男女都在其中,然而到了如今什麼也沒有發生,要麼就是真覺寺方丈說的不對,要麼就是“男色”不在所謂的女色中。
許雲晉不知道是兩者的哪種情況,可過了有好一段時日,許雲晉的想法雖然逐漸偏向了第二種,卻依舊不敢十分的肯定,看來這女色還得戒下去了。或許過段時間等到京城平靜了,自己應該去真覺寺走上一趟,許雲晉在心裡默唸道。
許府不曾有人來過,許雲晉知道上面的事情還未解決,李大少的離開便提上了議程。
這日天剛矇矇亮,京城近郊的一處送別亭內,有主子五位、管事一名並十餘名小廝,一旁停著五輛馬車。
“雖然這不是你第一次南下,但終究是第一次南下做生意,還是咱們五個人共同的生意。”許雲晉舉起手中的酒杯,笑道,“別的話也不多說,就祝咱們的生意順利開張,日益興隆,日進斗金。”
其他四人面露興奮的舉起酒杯與許雲晉的相撞,發出一陣陣清脆的撞擊聲:“日益興隆!日進斗金!”言罷,五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身邊的小廝將五人的酒重新滿上,許雲晉望向一旁的何三,面色凝重:“何三,你也知道,在場的四人可是爺我的平生摯友,李大少這次南下,你可得照顧好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又說道不同不相為謀,許雲晉等五人能小到大一直維持現在的關係,說是平生摯友也不為過,既是摯友照拂一二也是應當,更別提這次還是為了他們五個人共同的生意。
何三頗為恭敬:“二少請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李大少的。”
“對了,我記得李大少你到南方可有點水土不服呢。”劉三少突然說道。
在場的眾人輕咦一聲,不大一會兒便想起確有其事。京城五少裡面有四個是當朝命官之子,不管是嫡出還是庶出,不管是受寵還是不受寵,在大平王朝,卻都是不能私自出京的,因此京城五少裡面除了李大少以外,其他四人都不曾‘明目張膽’的出京過。李大少倒是出去過,不過也不多,南下算上這次也只是第二次罷了。
上次南下是在兩年前,李大少南下蘇城拜訪李大少父親的舊友,誰知到了蘇城的第二日便高燒不止臥床不起,等勉強起了床,已過了半月有餘。
提起此事,在場的眾人不禁蹙起眉頭,若這次南下還這般可如何是好?
“不用擔心。”李大少出聲道,“上次我離京時便有些著涼,加上趕路太快,到了蘇城才變得那麼嚴重的,水土不服的症狀是有,卻遠沒有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