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都是廢物!”石君極將手中的奏摺砸到跪在書案前的大臣頭上,怒道。
下面的大臣跪了一群,都顫抖著身子低垂著頭,被奏摺砸到的大臣動也不敢動,室內鴉雀無聲。
“我大平王朝至今建朝已百年有餘,卻連一個小小的白河教都沒有滅掉,大平王朝養你們這些官員都是做什麼用的?”石君極怒極反笑,“如今不知有多少白河教的餘孽跑到了京城來,暗地裡潛伏著要朕的命,你們一個個的竟然還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非得等到他們殺死朕你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皇上息怒!聖上息怒!”石君極此話一出,下面跪著的大臣異常惶恐,口中連連高喊,頭卻是壓得更低,不敢抬頭看石君極。
石君極的怒火猶如實質,按理來說,京城作為京都,就算經濟不是最繁盛的,卻絕對應該是整個大平王朝最安全的存在,然而就是這個理應當最安全的存在之地,如今卻被白河教的餘孽偷偷地潛入,給了他們刺殺當今皇上的機會,更是鬧得整個京城緊張異常,風聲鶴唳。
石君極想起前段時間私自出宮,那個時候還沒有接到白蓮教的人來到京城的訊息,更沒有白蓮教給武林中的人士合手的訊息,差點就命喪宮外,若不是遇到了那個所謂的京城五少之一的許二少,恐怕如今真的是凶多吉少,這大平王朝也要換人來做了。
想到這件事,很難不想到之後的事情,石君極臉上不由閃過一絲尷尬和愧疚,還好現在屋內的人不是跪著低頭就是站著也低頭,這絲尷尬愧疚倒是沒人瞧見。石君極記得當初還沒被移下轎子的時候他的神智就已經有些不清了,只隱隱約約能覺察到身邊有人。等到後來進了屋子,更是隻能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至於說的什麼又是誰說的,石君極是一點都不記得,等到他真正的恢復了意識,只看到了被自己壓在身下昏了過去的許雲晉,錯愕之下還沒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應有死士尋到了這裡來,石君極便即刻動身跟死士離開了那裡。
中了毒石君極是知道的,等回到皇宮私下找人來看,卻被告知毒已經解了,石君極幾乎是瞬間就明白這毒一定是許雲晉找人給自己解的,內傷並不嚴重,只調養了一番便恢復了。事後石君極讓人私底下去了許雲晉帶自己去的那處,得知是東籬院之後還有絲詫異,轉念想到那晚的事情,石君極倒是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中的毒跟春藥之類的東西一點邊也沾不上,照理來說不應該發生那晚的事兒才對,然而他之後中了春藥不假,想來便是東籬院的緣故了。畢竟是尋歡作樂的地方,就算許雲晉不另外吩咐,屋子裡也多多少少帶了絲春藥,不多,頂多起到*的作用,但是對於身中毒素的自己來說,可就不是*的作用,而是跟中了大量的春藥是一個道理,這麼說來那晚的事情也不是自己故意的。石君極又一想許雲晉在京城裡的風流無人不知,就算自己那晚壓了他一次,也不至於忌恨自己,心下那份愧疚便又輕了些。
至於許雲晉到底是不是忌恨了石君極,又忌恨石君極到了什麼程度,這事且容後再提。
不過說起來,這許雲晉到底是什麼身份?石君極目光沉了沉,他還記得當初被拉進轎子內,外面追殺自己的人說過“京城內乘坐大紅轎子的人是不能得罪的”,這話又是什麼意思?這事兒石君極已讓人去查,只是現在還沒有得到回報罷了。然而不管事實如何,石君極對許雲晉都起了一定的忌憚之心,能夠讓江湖人士退讓到如此地步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其實這事兒石君極真想的太多了。許雲晉本身確實是沒有武功的,不是年幼的時候許府沒請人教導過,畢竟許雲晉幼時身子不好,許濤倒還真的動了讓許雲晉學武調養一下身子什麼的,主要是許雲晉怕累怕苦,練了第一天的武第二天就爬不起來床了,在許雲晉的大哭、許雲亭的怒氣、許佳氏的哭鬧下,許濤不得不放棄讓許雲晉學武這個建議,因此許雲晉是連花拳繡腿都沒研究過的。當初將石君極帶進轎子的,是青佩。
青佩的武功很高,最起碼足夠保護許雲晉了,當日就算那幫人不管紅轎傳聞硬要搜查,青佩也能將那幫人打敗,帶著許雲晉和石君極離開,更別提那四個轎伕也不是單純的轎伕,而是個個武功高強的人了。
至於勢力?許雲晉承認做生意自己很有頭腦,但是江湖的事情他真的不行。青佩的武功高強,其實是因為他是蘇少送來的。恩,沒錯,江湖的事情請交給蘇少去辦就沒差了。江湖第一樓便出自蘇少的手筆。
江湖第一樓,崛起於五年前,集蒐集情報、暗殺於一身的組織,江湖第一樓要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