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長時間沒見了啊。”
“那下次我也跟你去,見面喝個酒,也算感謝我不在你身邊這些年,他們對你的照顧。自己家的小潑皮,謝謝他們照顧的挺好。”
“切。”
九指兒抬起手看看戒指,他現在養成一個習慣,沒事兒就看戒指,看一眼能夠他笑半天的。
“我們幾個啊,大嘴兒四瘸子不算,他們結婚了有自己的媳婦兒孩子,我們幾個,就剩下小江。以前我挺羨慕彪哥,他以前喝酒回去的晚,蘇律師都會等他睡覺。彪哥也就自動的不會留太晚。白樺那也結婚了,小結巴也有人疼了。一個個的都被人接走,我當時挺羨慕的,隨後你就來接我,我覺得,回家,真好。”
“人家還都結婚了呢,你到現在也不點個頭跟我結婚,我都找大師算過了,好日子這個月就有。下個月也有,然後三個月之後也有一個好日子,哎,咱們倆什麼時候辦了?”
九指兒咬著嘴唇壞笑。你越著急我越不答應。
“誰嫁給誰呀。”
“你嫁給我唄。”
“那不成,你要嫁給我,把你的戶口上在我身上。”
“九兒,買房送戶口,這房產證是咱們倆的名字,戶口早就在一塊了。”
“除非你答應嫁給我,不然不結婚。”
一咕嚕鑽到被子裡,繼續哼哼唧唧。他嬌氣了,被文哥養的。以前手指掰斷了她都不喊一聲疼,可現在他明明不疼了,還是哼唧,想得到文哥更多的疼愛。
文愛沒有疼愛他,隔著被子被子拍他的屁股,讓你喝,讓你起膩不結婚,誰嫁給誰不一樣,不都是結婚嘛?
“我做飯去,你哼哼吧,哼哼夠了出來吃飯。”
文哥不搭理他了,走過客廳看見丈母孃的遺像了,文哥拿塊軟毛巾過去,擦拭看不見的灰塵,把貢品換了。
“媽,我的老丈母孃,你可管管你兒子吧,這小子最近越來越猖狂,以前我還製得住他,現在他完全不聽我的,小潑皮變成大潑皮了,變著花樣的擠兌我,你一定要好好勸勸他,不能這麼欺負我啊,我一生氣不跟他過了,他還不哭死啊。”
“我看你敢!”
九指兒在臥室裡都聽見了,扯著脖子吼他。
“您看您看,這潑皮又開始耍蠻,丈母孃,您老一看就是一個絕對溫柔慈祥的老媽,咋就有這麼個壞東西啊,太不聽話了。你讓他早點跟我結婚吧。眼看這都快光棍節了,他別讓我有愛人還過光棍節吧。”
九指兒支稜著耳朵聽,噗地一聲就笑了。
“丈母孃啊,我真的會對他很好的,您老在天有靈看著吧,我絕對對他好一輩子,要是哪天我給他委屈了,你就把我帶走。”
九指兒還是笑著,摸著他的枕頭,笑得幸福。
老媽,你真的可以放心了,這個男人,對我真的很好。生活在一起的時間我真的很幸福。
一直都缺少人愛,他把所有我欠缺的感情疼愛都給我了,故意欺負他擠兌他,他還是越來越縱容。被他接回家,感覺真好。每個人都要有個歸宿,我的歸宿,就是這裡,就是由他愛我。
其實,誰嫁誰,誰把誰娶了,不都是結婚?結婚只是一個開始,往後的日子才是真的,過日子誰說了算才是主要的。
“丈母孃,您老放心,咱們家就是我當家他說了算。咋樣,挺好吧。”
我當家你說了算,哈哈。九指兒笑瘋了。
“丈母孃,你真的該管管他了,這個臭小子,能把我氣死,說了不讓他偷錢包,他是不偷了,他跑去賭錢,這東西能沾嗎?好在是咱們家的場子,他賭錢,荷官幫他出老千,他還以為自己手氣很好,前兩天他還跟澳門人叫板,臥槽,這敗家玩意兒,是想把咱們家給輸進去啊。攔著他吧,他說他把把贏,絕對沒有問題。就不想想,他是老闆娘,誰不巴結他?指出他是個臭手,他跑了,又去偷錢包,我就在後邊倒找錢。哎,他越來越幼稚了,就連五毛一個的棒棒糖他都偷,真跌份兒。沒找我給他買了一兜子糖果,這才哄回來。你說說,這小崽子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怎麼滴,你還告狀啊,你還老大的不滿意啊。說,繼續說!”
切,懶得跟小孩子計較。
“丈母孃,他就是一個小兔崽子,對吧。”
“恩,還是我丈母孃站在我這邊,成咧,您老放心,他要是再胡攪蠻纏,我絕對大巴掌教訓,不會溺愛的。”
文哥叨叨完了,給丈母孃上一柱清香。拿著圍裙做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