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你就來了。”
邢彪蹭到蘇墨身邊,拉一下蘇墨的手,抬著幾分討好。
“下不為例。”
“孩子的脖子斷了,你還想有下次?”
“不會那麼嚴重啦,我看著呢。你是沒看到,咱們兒子唱歌跳舞的多好,真的,我給你看。”
說著就要掏手機,給他看大淘的精彩表演。
蘇墨一拍桌子。
“不知道反省的東西,做錯事了還在這跟我狡辯,孩子讓你看著遲早出事兒。”
“我再也不帶他去夜店胡鬧了,媳婦兒,你消消火,你看你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下次不會啦。”
“知不知道小孩子的骨頭很嫩,一個不小心就會脫臼,他還在那跟著別人搖頭兒?就算是他脖子不會有事兒,但是你不覺得讓那麼點的孩子跟那群妖精跳 舞很詭異嗎?穿的一個比一個少,摸腰蹭腿跳三貼,一跳跳舞一邊做緊挑逗的事情,小孩子學去了,他什麼都幹得出來。這麼小就用這些東西汙染他,你 真幹得出來啊。還說讓孩子出國讀書,當科學家博士,黃賭毒博士?耍流氓科學家?”
邢彪挺委屈的,他就是帶孩子玩了一會。
“他知道啥呀,那麼小。睡醒了什麼都忘了。”
“跟著你孩子學不到一點好處。”
蘇墨氣的死瞪他一眼。
“一個星期不許靠近孩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胡鬧。”
蘇墨嘆口氣。
“正好我要出差,參加一個律師協會的會議。議程不是很滿,哪裡的環境空氣都很好,我帶著保姆跟孩子過去。你這邊生意挺多的,就別去了。”
本打算他自己去的,但是今天這事一出,他覺得他要是不在家,邢彪不準把孩子帶哪去。不盯著絕對不行。今天帶著孩子去夜店,明天就敢帶著孩子搓
澡洗桑拿。
“不行。”
邢彪的眼珠子瞪得溜圓。一天看不見孩子他都想的抓耳撓腮,別說一個星期了。他絕對想的撓牆。
“你罰我抄刑法,抄一本都成,就是不能不讓我靠近兒子。”
邢彪扯著蘇墨的手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