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來。
哎,怎麼回事啊。
蘇墨對準話筒。
“開燈!”
嚴厲的聲音讓燈光師本能的聽話,開啟所有燈光。邢彪猛地站起來看見高臺上的蘇墨,一抖落手,完了完了,蘇墨怎麼來了?
完了,兒子先得開心他們澇瞌,把時間給忘了。
蘇墨追來了。
蘇墨站在高高的DJ臺,瞪著邢彪。
“小爸爸!”
大淘高高興興的喊了一聲,對著蘇墨跑過去。
“還站在那幹什麼?回去!”
蘇墨抱住跑過來的孩子,大步往外走,邢彪從驚嚇裡回神,嗷嗷嗷,蘇墨殺過來了,蘇墨抓個現行,蘇墨生氣了,蘇墨的臉耷拉的跟長白山一樣,蘇墨絕 對整死他嗷嗷嗷。
“媳婦兒,媳婦兒,你聽我說呀,我就帶著孩子來玩,我一高興的,我…”
邢彪的吵吵把火聲音讓所才人都愣了,咦?他不是老闆嗎?剛才銀牛逼的感覺啊,怎麼這個統共沒說幾句話的人一出現,跟耗子見了貓一樣啊。
快速的出現,快速的消失,啥情況啊。
九指兒對著DJ一打響指,繼續啊,他們家庭矛盾不能影響大家的熱情。
音樂再次響起來,客人們繼續嗨皮,DJ揉著屁,股問著小江。
“那是誰呀,運麼囂張啊,”
小江笑了下。
“他?蘇律師,把咋們老闆制的服帖的人。”
不經常見面的蘇大律師,似乎,威嚴更甚從前啊。
要不說這群人壞呢,九指兒白樺大嘴四瘸子幾個人扎堆,下注賭。
“你們猜,蘇律師怎麼懲罰彪哥?”
“睡沙發。”
四瘸子這話讓人集體鄙視。太輕了,蘇律師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懲罰。
“睡一個月的沙發,靠,你們以為我傻呀。至少一個月。”
大嘴兒搖搖頭。
“我估計被趕出家門。”
九指兒摸著下巴。
“抄書。”
白譁哼哼了幾聲。
“下跪。”
這個詞兒讓他們驚悚了,不會吧啊,這麼勁爆?
“我不信。”
“不信賭一百抉錢。我賭他下跪。”
白樺隨手掏出一百抉。
“我賭二百不可能。”
大嘴兒他們三個都不太相信,不可能這麼兇殘吧。小江正好經過,淡定的掏出五百抉錢,跟白樺放在一抉。
“蘇律師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彪哥這次慘了,就跟他說不能帶著孩子來這裡,他還說沒事兒。哼,蘇律師今天生氣火大發了,你沒看彪哥嚇得那樣? ”
小江這話贊同,對呀,蘇律師一共兩句話,就讓彪哥變了臉色。
幾個缺了大德帶冒煙的混蛋們,舉杯,乾杯。
“為蘇律師懲罰彪哥,乾杯!”
到家了,蘇墨把孩子丟給保姆,洗個熱水澡先哄孩子睡覺,他們兩口子進書房。
蘇墨氣的扯鬆了領帶,一拍桌子,邢彪哆嗦一下,可憐他膀大腰圓頂天立地的一個爺們,讓蘇墨嚇得跟小雞子一樣。
“邢彪,你長沒長腦子,你肩膀抗的是個肉球?放那好看的?你兒子幾歲?他是幼兒,不是成年人,就算是成年人,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能帶他去嗎?有 那個父親是鼓勵兒子泡吧泡馬子的?哪裡的音樂多少分貝?哪裡的環境多亂,有多少細菌?還有人在裡邊做些骯髒的事情,你讓孩子撞見了會不會影響他 的身心發育?對他的身體,心裡都沒有好處的事情,你就胡鬧啊。是不是非要教育出一個小流氓你才高興?不想讓他出人頭地成才是吧。以為你養著他現
在打拼家業,他就可以安心做個富二代,胡作非為都可以是吧?”
“我沒有,他不是哭啊,我就想哄他別哭了,那裡熱鬧,以為帶過去讓人開心一下啊。”
“那個孩子小時候不哭?他一哭鬧你就滿足他各種不合理的要求,你這是
溺愛。你會害慘他。”
“我也是捨不得,小小的孩子哭的稀里嘩啦的,太可憐了。”
“啊喲,你還知道他是小孩啊。你知道他在那裡搖頭晃腦的跳舞嗎?孩子的頸椎多脆弱?他一個不當很可能脖子就掉了。那就死了!你怎麼看孩子的?”
“我錯了,我看他玩得好好的就沒管,跟白樺他們說話去了,就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