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了,以前沒有什麼機會拿出來
,今天它可派上用場嘍!」男子走向房間的另一頭,翻箱倒櫃地找著。
此刻,站在玄關附近的凌日,腦中突然靈光一現──何不趁這機會奪門而出?
他迅速地回頭確認一眼,發現對方依然背對著自己,便悄悄地往門邊移動,滿懷希望地握住銅把壓下
去──它竟文風不動?!不死心,凌日再次嘗試著轉動它或拉扯它,但是結果都一樣,門把絲毫沒有向外
鬆開的跡象。
可惡!為什麼開不了?他氣得動手槌著門板之際,身後傳來了一句話──
「你再怎麼敲它,也沒用的。門已經鎖住,沒有我的卡片,它是不會再開啟的。」
嚇地,凌日旋即轉身,發現男人已經走回來,而且手中還拿著閃耀光澤皮製的……長鞭?!男人將卷
起的長鞭鬆開,足足有一公尺那麼長(純目測),然後像是要測試一下鞭子耐不耐用,男人故意抖了抖,
向旁邊的古董花瓶甩去──
咻咻兩下,凌厲又柔軟的鞭子在空中畫出美麗的弧線,捲住了花瓶的瓶口。輕易地把它拋向空中,並
朝牆壁擊去,進裂的花瓶碎片四散開來。
看似輕而易舉的動作,實際上若沒有多年的使用經驗,是不會這麼運用自如的。
男人微微一笑。「小心喔,被打到可是會痛到暈厥的。還有,你不必擔心,我不會讓你皮開肉綻的,
即使在你身上留下痕跡,過幾天也會消失的。我怎麼捨得你白細無瑕的肌膚多了幾道醜陋的傷疤,是不?
」
男人左右甩動著鞭子,步步進逼說:「快點投降吧,奴隸,不要再違抗你的主子了,你是逃不出我的
手掌心的!」
卑鄙!面對一個赤手空拳的人,居然還拿出這種兇器?凌日咬咬牙。和一個黑道講禮義廉恥又有什麼
用?這下子,自己真的是無路可退了,非得打倒這傢伙,快點逃出這間「牢房」才行!
▲▽▽
一輛四輪驅動吉普車開進「金士頓飯店」的地下停車場,綠眸車主眼尖地捕捉到早已停放在角落的那
輛黑色勞斯萊斯,確定它便是在機場將黑髮少年接走的那輛車,不由得咂了咂舌頭。
被凌說中了!
「接下來,只好祈禱克勞頓的動作,沒有快到已經把他給吃了。」把車開進勞斯萊斯旁的空位,綠眸
之主將引擎熄火,下車。
「問題是,這邊這麼多個電梯出入口,哪一個才對呢?」
掃視過停車場的數個入口處後,綠眸之主把焦點放在右前方。「哼,大概就是這一部吧?還留了兩個
保鏢在底下顧門,真會給我找麻煩!」
也就是說,想要搭上電梯的話,得設法引開那兩名保鏢,再不就得「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