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矩地管好自己的事就好,不當什麼正義急先鋒了。」
「你……卑鄙……」
「隨你怎麼罵,反正結果代表一切。」用手指在殷紅腫脹、繃得不能再緊的部位一彈。
哈啊、哈啊地喘著大氣,不甘心寫在那張清秀俊氣、介於男人與少年間的臉龐,雙瞳滿溢位岌岌可危
的倔、嗆與令人著迷的傲。忽然間,迪肯腦中晃過了控制不住的衝動,他不願意在此刻聽到凌日喊「停」
!只要凌日認輸了,那麼他便得停下現在所做的,但……
〔我還想再品嚐得更多!〕
就在凌日張開嘴,想要說話的同時,迪肯故意不給他說出口的機會,驀地親吻住他的雙唇。他可以感
覺到,凌日在自己身下兀然僵硬住,他不顧一切地親吻著,蠻橫不講理地把那張嘴的每一吋都據為己有,
在幾聲嗚嗚過後,凌日的身軀逐漸在他底下放鬆下來。
捲起了T恤,剛剛是意思意思地挑逗,現在迪肯則使出渾身解數地愛撫著那兩顆小果。當它們硬挺腫
脹、俏生生地站直在胸口之際,他接著便以口唇替換手,輪流地吸吮著它們。
「……啊嗯……」
他不給凌日喘息、開口說話的火辣辣挑逗,一波按著一波,持續蔓燒到下半身。方才一度被終止的欲
望,在兩人的身體間挺立晃盪,迪肯的手還沒有碰觸到,頂端的鈴口已經泛著稀薄微稠的透明水漬。迪肯
以指尖掬起那些水,重新塗抹在鈴口上方,轉著圈圈戲弄他。
「迪肯……」淚水從他眼裡氾濫到臉頰邊,直直流下。
迪肯知道那不是痛苦的淚水,而是愉悅的淚水,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把凌日的腰抬起來,張開口含住了
他。
「啊啊……」
初次體驗到潮溼口舌愛撫的凌日,幾乎是撐不到三分鐘,便在迪肯的口中繳械投降。
迪肯將他噴發的腥濃慾望一滴不剩的飲下後,抬起頭來。很舒服,對不對?──這句話還沒說出口,
便硬生生地卡在自己的喉嚨中。
雙頰還佈滿著高潮過後的紅霞,可凌日的黑瞳卻迸射出兩道將人打入地獄的怒火。他振直雙臂一推,
把迪肯推到床下。
「你給我滾出去!我、我……」氣喘如牛,凌日舉起拳頭說:「再讓我看到你的臉,我就把你揍得不
成人形,滾!」
迪肯從地上爬起來,他用手背抹著唇角,張開嘴,他想向凌日解釋自己並不是在「欺負」他,但是在
這個節骨眼上,恐怕凌日也聽不進去吧?畢竟,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在某種程度上,自己確實強硬地侵
犯了他。
合上嘴,迪肯走向房間門口,在扭開門把之前,他轉頭看著蜷著雙膝在床上簌簌發抖、雙眼紅腫的凌
日。
「關於暗棋會的事,我是非常認真的,你不要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迪肯叮嚀道:「我們明天再好
好談。」
凌日面無表情地把臉轉開,徹底無視他。
暗自咒罵了聲,迪肯重重地開了門又關上門,離開。
▲▽▽
不想和迪肯碰頭,因此隔天凌日刻意提早半小時起床,早早就用了餐,到學校去。
當他坐在教室,翻開課本的時候,教室裡面還空無一人,也給了凌日一點獨自思考的時間。經過一個
晚上的沉澱,現在凌日已經稍可釋懷,但還是無法原諒迪肯所做的事。
這整件事並非全是迪肯的錯,凌日自己比誰都清楚這點。
使用這種手段想說服自己放棄和暗棋會鬥爭的迪肯固然有不對的地方,可是凌日也曉得賭氣、堅持不
肯讓步的自己,也有一半的不對──明知那是一頭猛虎,哪怕牠脖子上繫著鐵鏈,也該步步為營、小心為
上地接近,絕對不可魯莽地露出背部,引來猛虎失控想咬上一口。
〔但,我還以為就算我和他並沒有阿夜和他之間那麼深厚的情感,起碼也成了朋友。〕
既然是朋友,怎麼可以……
不,說不定是自己一廂情願地認定朋友兩字而已。迪肯只是因為阿夜的交代,所以才不得已地照顧他
吧?迪肯關心他的安全,也是因為自己若出了事,他對阿夜便無法有所交代吧?
〔我又不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