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危險程度更是高出於數倍。就像殘酷的貓兒
喜歡捕捉掙扎的老鼠,對於躺死在地上的擸物會失去興趣一樣,這種鬥志高昂的獵物,是再刺激不過的玩
具了。
這雙黑瞳是兇器,是勾出人們心底最殘酷一面與嗜虐的兇器。
「看樣子你還是不願意聽話,那麼……」迪肯稍微調整了下坐姿,傾下上半身,近到能嗅到凌日身上
所散發出的淡淡汗味與乾淨肥皂香的程度。「你能夠忍受得住這種侮辱嗎?」
「你要幹──」
迪肯忽地咬住他的頸項,並且粗暴地掐住薄薄T恤底下突起的乳頭。
象牙般堅韌又纖細的喉嚨發出「嘶」的抽氣聲,凌日帶著泣音咆哮著:「迪肯,我要殺了你!」
舔著那光滑的肌理,他不痛不癢地回道:「好啊,你殺呀!連掙脫我都辦不到的人,講這種吹牛大話
,誰會害怕啊?」
「你!」
以指腹擦過乳頭,迪肯滿意地看著他項上的紅暈更濃,淺笑地說:「你要怎麼辦?凌,在這種時候你
能夠放聲大喊救命嗎?以你的傲氣,你是做不到的吧?最後,萬一你真的被侵犯,你也只能忍氣吞聲,打
落牙齒和血吞。沒有比男人被男人強暴的事,更教人屈辱了,是不是?這種丟臉的事,哪個受害者有臉出
來說呢?」
凌日渾身一顫,咬住下唇,喑啞地說:「……這種事……我絕對不會讓它有機會發生的!」
「是嗎?那你在下課中、宿舍裡,都能時時刻刻保持不落單,不讓人有機會把你拖到空無一人的教室
裡?你這麼有把握嗎?不要告訴我,那不可能發生,因為我知道那些人藉懲罰遊戲為名,幹下了多少諸如
此類的壞事!」
凌日的眼倏地瞠大。「你、你、你的意思是,阿夜他也受過……」
「最後沒有被得逞。不過他也是吃了夠多苦頭了。普通人恐怕會就此休學,再也無法回到學校上課,
但他並沒被那些人打倒,在克服過那道陰影后,他還是正常到校上課。這也是你弟弟最厲害的地方,真是
讓人敬佩。」
迪肯不管外界對凌(夜)的評價是蕩婦或淫男,他所知道的凌是個聰明(有點小狡猾)、亦邪亦正(
本性卻不壞)、堅強(哪怕外表看似可欺)的堂堂男子漢。
「那些傢伙!」凌日玻�鷓邸!肝乙�竊韁�濫歉銎寤嵴餉幢氨晌蕹埽�一岣�溝椎亟萄鄧�塹模 埂�
迪肯一瞪。「你根本聽不懂是吧?玩一些無傷大雅小遊戲的,是你找得到的公開的棋會。真正在校內
呼風喚雨,讓大家無法違抗的,是躲在暗處負責懲罰破壞遊戲規則的人的「暗棋會」!他們才是真正的狠
角色!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是誰,所以他們更能放心大膽地為所欲為!」
「這些骯髒小人!」凌日忿忿地說:「既然要戰鬥,就光明正大地戰鬥,躲起來算什麼英雄好漢!」
擒握凌日的下顎,迪肯茵瞳冒火地說:「閉嘴!我講這些是要讓你知道,你不會是那些人的敵手,快
點給我清醒,別再惹事生非了!我不是要你逞英雄的氣勢越憢越旺的!」
「該清醒的人是你!聽見這種荒謬至極的鬼棋會橫行霸道的行為後,你不幫我去對付他們也就罷了,
竟然反過來要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要再與他們對抗?我給你三個字,辦、不、到!」同樣也火氣很
大的凌日,咆哮回去。
「你無論如何都不放棄這堅持?」
「我絕不放棄!」
看這樣子,不讓他稍微哭一下,他是不會了解自己正在冒什麼樣的危險。迪肯玻�敢凰�添��鋈歡��
手解開凌日腰上的皮帶。
「你幹什麼?」雙手重獲自由的凌日,死命地敲打著迪肯的頭,想將他的手從自己腰上扳開。
嘰地拉開長褲拉煉,漠視著凌日激烈抗爭的舉動,隔著四角底褲的布料,迪肯大掌一握──
「不想被折斷的話,你最好別輕舉妄動。」
凌日驚喘,男人最寶貝的命根子受到威脅的時候,誰都會感到恐懼。「住……你住手!你想幹麼?我
、我會跟你翻臉喔,我講真的!」
迪肯已經不想再浪費唇舌在無用的爭論上。他移動五指開始在柔軟、但